“兴许是她察觉了,不愿这么年轻就抱孙子。”
“你还有心情说笑!”
哪怕力气不如有沙,像她这么急风骤雨地锤下去,还是有些疼的。
我握紧她的手,开始好言安慰。
“没关系的。”
“你到底与她说了什么嘛,她是不是不同意?还是刁难你,对你发脾气了?”
“都没有,你妈从头到尾都很和善,反而是我可能说了让她不悦的话。”
“你说了什么?”
“嗯……我说我与沙织离婚,又与有沙交往的事情。”
咲良显然没意料到我会这么说,神情肉眼可见的一呆,那模样,可爱地令人忍不住想将她此刻的表情截下来,P上三个问号才解气。
“屑人君你疯了?!”
“难不成你要我说谎?”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以后说也没关系嘛!今天还只是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就……”
“我说,你可认为你母亲是个笨蛋?!”
“骂谁笨蛋呢!你才是笨蛋!怎么说话的你!”
“那不就是了,若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可是你母亲何等聪明,这种事情调查一番便能够得知,你才是别把你母亲当成笨蛋。”
“唔……可是……咕……”
咲良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没心情去想别的事儿,满心观察着她的脸蛋。
“那……那她有没有说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问。
“她说这是我与她的最后一次见面。”
她两眼一闭,无力地栽倒在沙发上,这神情姿态看上去,比我俩最累的那次还要虚脱几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咲良不停地碎碎念着。
她这般可爱,即便不是时候,我仍是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这仿佛是点燃爆竹的火星,发射火箭的按钮,淋在气球上的橘子汁。
咲良小姐BOOM地,宣泄出压抑的感情。
“人家是真的在难受!难受妈妈不喜欢你!为什么你还是这般心平气和?
整个下午都在担心受怕,在工作时间内狂想你的事情,想若是她不同意,我们该私奔到哪去,带多少行李,要准备多少钱,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东京,给你生几个孩子才能让他们认同。
整个人像是在精神病院内呆了十年放出来的病人,浑浑噩噩地无法入世。
可你呢?
待我就似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