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不管什么事，冷夜寒都愿意满足，何况是这件事？严格说起来，母亲的死就是柳溪照间接造成的，他没拿他当杀母仇人已经算不错了。

“呵呵……师哥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没醒来之前叫的是你，而不是哥哥姐姐或晨晨？”

抬手摸上他的脸，云柽突然就转移了话题，而且还是转到冷夜寒绝对有兴趣的事情上：“为什么？”

他都快好奇死了，一颗心灼热的期盼着他的答案。

“心跳太快了哦！”

手往下滑贴在他的胸口上，云柽笑容灿烂：“因为我也爱你啊，不是早就说了嘛？难道你以为我是说假的？”

“你的意思是……”

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吗？他也在末世前就喜欢他了？

冷夜寒心跳加速，呼吸粗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可云柽却迎着他紧张灼热视线点了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不过我会叫你倒不是因为我爱你，毕竟不管有多爱，末世前我们并没有在一起，在我的心目中，始终还是姐姐他们最重要，我想我会叫你，应该是变成丧尸前的记忆太鲜明了吧。”

鲜明到他恢复记忆首先想起的就是最后跟他在一起的他，当然，也有哥哥他们的记忆，但那个时间点而言，最重要的只有师哥。

“小柽，我爱你，爱你……”

激动的抱紧了他，冷夜寒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云柽也是爱他的。

“呵呵……不再激动了，心跳太快对身体不好哦，说起来真的多亏我哥，要不是他当机立断，又有个逆天的空间，我们也不可能有互相表白的机会。”

丧尸的听觉和嗅觉都是相当敏锐的，已经十级的他更是如此，冷夜寒的心跳于他而言就跟在擂鼓一样，先前他能在二十多人里把那个拎出来，也是因为这样，一个人不管伪装得再完美，当受害者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心跳呼吸的频率多少都会有些差异，他就是凭借这些微的差异锁定那个人的。

“嗯，我一直很感激云澈。”

努力深呼吸几口气平息过渡的激动后，冷夜寒由衷的说道，要不是云澈，早在云柽变成丧尸的时候，他恐怕就随他去了，对他来说，没有云柽所在的世界，呼吸都会变得最困难最奢侈的事情，他一个人没办法活下去。

“不用感激，他是我哥，我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不需要感激来感激去的，现在他已经恢复记忆了，以后会跟哥哥一起保护姐姐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