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幸亏有谢哥在才没让你得逞。”
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亲爹!
附灯鬼大喊冤枉:“我以前没害过人呐!”
被谢不宁横一眼,才放弱声音:“……想是想过,但是我一直没得手!”
“我先前被人带进墓里,等出来了,谁知道现在的人都用电灯不用台灯!好不容易被人带回去,她还嫌我这个款式太老旧,不好看呜呜呜……”
这鬼哭得凄惨,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安琸:“……”还是我爹审美的错了?
侯东听这阴惨惨的哭声,怪瘆得慌,摸着胳膊问谢不宁:“谢道长,那咱们接下来是该……?”
谢不宁把青铜剑都带来了,若是犯事鬼不配合,打算直接原地超度。
不过这鬼还算老实,而且身世凄惨……谢不宁想了想,说:“先回安总那儿吧。”
……
安琸也不敢再待家里了,紧紧跟着谢不宁。由侯东开车,大半夜地来到安家暂时的住处。
“怎么样,解决了吗?”安嘉年根本睡不着,一开门急忙询问。
然后才看到头发染得花花绿绿的儿子,火气不打一出来:“你还知道回家——头发染的乱七八糟,简直污人眼睛,不像话!”
安琸一撇嘴,把那破灯买回家还招鬼的人,凭啥嫌他发型不好看啊?
“谢哥哥,辛苦大半夜累了吧?来来,我去泡茶给你喝。”不理会他爸,安琸屁颠屁颠地跑家里厨房去。
安嘉年大为奇怪,他这儿子向来叛逆不听话,什么时候变得懂事,竟然给客人泡茶?
“安总,小少爷跑回别墅去了。”见
他疑惑,侯东把在安家遇到安琸的事说出来。
说到镜中的红衣女鬼,还有房间里闪烁的油绿鬼光,安嘉年咕咚咽唾沫,万分庆幸:“还好今晚请你来了,不然这小子出什么事……我想都不敢想!”
也难怪儿子对他态度与众不同,对于高手,少年多多少少感到崇拜嘛。
“安琸中庭饱满,眉开眼阔,是福寿绵长的面相,放心吧安总。”谢不宁宽了他的心,谈起附灯鬼如何处置。
安嘉年得知买来的古董灯罩竟是人皮做的,差点当场吐出来。
更可怕的是,他还亲手摸过!这得洗多少遍手才能干净?
“就,就按您的意思,超度了吧……”安嘉年不想做的太绝,倘若真有鬼神,为自己多积德又何尝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