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锦打量着斯卡哈，抬手搭在黑贞德的肩膀上，生命力量注入她的体内，治疗她的伤势。

真是的，储存的生命力量就这样浪费了。

酆锦是很想再搞一次大献祭，可她不想让自己耳边的杂音变得更多了。

“正是。”

斯卡哈微微点头。

“你女儿乌沙哈喜欢上了掰断她手指，杀死她老公的光之渣男库·丘林，还把你没交给他的武艺告诉了他，之后，光之渣男还有很多很多女人，你女儿不过是他众多情妇中的一个。光之渣男曾说过不杀女人，可事实上，他屠杀了上千女人和儿童，你女儿喜欢上了一个连自己的话都不遵守的人渣，光之人渣最后死在了穆斯尼平原。”

酆锦的脸上带着嘲讽的微笑，念课文一样说着凯尔特神话中发生过的事，像小报记者一样问道：“请问影之城的女王陛下，你在当时有何感想？”

“别说了……那是神话中发生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没有名为乌沙哈的女儿，更没有叫库·丘林的徒弟！”

斯卡哈脸色难看的说道，看着酆锦那一脸嘲讽的笑容，她有些破防了。

就算她没经历过神话中的事情，但她是从凯尔特神话中诞生的，不论她再怎么否认，她永远也无法与凯尔特神话分割。

只因为她是信仰神，是凯尔特神话中影之城的女王斯卡哈。

“话是如此，可这些事情将永远烙印在你的身上，信仰神从人类的信仰中诞生，而这些神话中的事情，注定跟着他们直至永眠，也不会消失，除非人类的文明像恐龙那样灭绝……”

“闭嘴，别说了！”斯卡哈紧握着长枪。

黑贞德看着被酆锦三言两语说破防的斯卡哈，开心的笑了起来。

“好吧，我也就不戳你的痛楚了，接下来该谈谈正事了！”

酆锦左手背上的恶魔契约法阵亮起光芒，石魔武器出现在她的手中，抬起武器指着斯卡哈问道：“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对我的手下出手？”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什么？”

斯卡哈看不穿眼前这个年轻的少女，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不是信仰神，也不是恶神，我勉强能算是人类吧……”

酆锦摸着下巴，她觉得自己与其说是人类，倒不如说是长着人类外形的祭坛。

别人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能发动的仪式，她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能完成。

“你在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