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家俊,昨天你喝了酒,那么酒后发生的事就全忘了吧,我们两个人谁也不要再提,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做,重要的是我们是夫妻,我们不能失去我们好不容易维系起来的这份感情,所以,如果你有不开心的事,我希望你第一个告诉的人,是我,不是其他人,你能做到吗?”
他那边声音低了下来,象个无助的孩子,“对不起,丁叮,对不起!我真的是疯了,我怎么能那样对你,请你原谅我。”
我又流了泪。
放了电话,我坐在楼梯上痛哭,谢天谢地大家都去坐电梯了,楼梯间没有人,我可以一个人痛痛快快的难过。
艰难的思想斗争之后,我选择的还是冷静的和家俊沟通,因为我知道我们两人都还爱着对方,爱应该是解决一切难题的最好良药,所以,只要有爱,一方就必须要忍让,包容对方。
我又原谅了家俊,因为我也有错,假如在和裴永琰的关系上,我一开始就厌恶的损他,刻薄他,让他知难而退,事情就不会发展到今天,家俊就不会误会,就不会心烦。一切还是因为我。
可是裴永琰又有什么错,他对我的关心和照顾就象最好的朋友一样,沈安妮都能大言不惭的和我对峙着说,我要和你公平竞争,裴永琰又为什么不能对着家俊坦白说自己的心里话。
我叹气,其实我只是想过最简单的生活,为什么生活总不让我如意。
坐了一会儿我爬起来,可是刚爬起来,我只感觉天眩地转,昨晚没有睡觉,眼前黑幕魔爪一样抓过来,我的脚底一滑,啊一声,我知道不好,可是已经来不及,我从楼梯顶的第二个台阶上一脚踩空,跌了下去。
摔到楼梯下我发出惨叫,这一摔实在不轻,我的鼻子先着地,被重重一硌顿时流了血,抬起头,血淌在我的衬衣上,一滴滴,小梅花一样。
保安主任让我坐在地上,他给办公室打电话,“有一位女同事摔倒在楼梯间,她叫丁叮,现在脚踝肿的很高,疑心是骨折,另外她脸上有血,不确定有没有其他的伤,公司是否可以派车送她去医院?”
放了电话,保安主任有些歉意的说道:“丁叮,公司的车全不在家,只剩裴总的车在,可我们不敢动用裴总的车。办公室主任正打电话给陈秘书向她请示,我先扶你回座位。”
我吃力的在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一站我的脚就痛,我又哭起来。
没过两分钟,楼梯间的门被一把推开,裴永琰和他的司机一起出现在楼梯口,一看见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