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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查普曼夫妇，便是塞巴斯也因为雪莉的话顿了一下。他之前没有过问莫凌和雪莉之间有什么事情，雪莉突然冒出来这一茬，终究不明所以。虽然这事情不至于对他的计划造成什么影响，但是总归有点说不上来的微妙感觉。

莫凌倒是一反之前提醒雪莉她们之间赌约的态度，镇定自若，笑容优雅对查普曼夫妇道，“与雪莉小姐之间的赌约只是玩笑，没想到雪莉小姐当了真，先生和夫人不必放在心上。”语气真挚的好似她真的只当玩笑来看而从未认真过也未在意过。

没两分钟之前还在提醒她的人，顷刻之间却变幻态度，让雪莉深觉自己被莫凌耍了。本就忍得辛苦，这会越是藏不住情绪，便欲开口反驳莫凌的话，可注意到莫凌朝她瞥过来了一眼，有如恶魔的眼神让雪莉立时想起了在莱茵森林自己遭受的那不堪回首的一段历史，硬生生将欲说出口的话憋回了肚子里。

在塞巴斯携着莫凌出现时，会场里的其他人便都注意到了他们两个人。无论是塞巴斯还是莫凌都很难不吸引人注意，大家对塞巴斯好奇，对莫凌更加的好奇，一些查普曼夫妇的老熟人这个时候已经围上来了。这使得查普曼夫妇不能与莫凌继续交流更多这些私事，而继续应酬起了其他的客人。

莫凌并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只要待在塞巴斯身边，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偶尔回应别人的问好，便足够。确实枯燥又无聊，可鉴于塞巴斯的家庭地位而导致他们结交的人多半在联邦政府或联邦军区有一定地位，莫凌也就忍了。做的事情并非没有意义，那自然辛苦一点也没什么关系。

一直不得不陪着塞巴斯应酬差不多半个小时，莫凌才得以走到角落稍微放松一下，凌墨却在这个时候端着两只高脚杯主动走上前来。香槟在玻璃杯中冒着小小气泡，莫凌接过凌墨递过来的酒杯，却没有喝。

不同于塞巴斯和莫凌站在一起的感觉，大约是凌墨本身同样是华夏后裔，和莫凌有着相似的气质而更加和谐一些，少了几分不同感觉的美的冲撞。周围没有其他的人，说话不必担心被不相干的人听去，凌墨上来便问莫凌，“你们这是准备做什么？”

笑了太久莫凌感觉自己的脸再坚持一会就要抽筋了，这个时候的样子便完全谈不上友好。她手指轻轻摩挲着高脚杯，口气恢复了平日里的淡漠，说出口的话听起来当真一丝干劲也无。“不问塞巴斯却来问我？”

凌墨不答，反而再次问道，“你这是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