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当日他并未被封印。

可这么多年，仙界根本就没有断岁的下落，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断岁早已灰飞烟灭。

“封印之石送到我手里的时候，他的魂魄正好消散殆尽。”雷公的声音多了几分低沉，他与断岁原本只是点头之交，只是后来因为齐欢相识，再后来慢慢成为好友。

相识万年，他身殒，自己却帮不了任何忙，雷公这些年心中一直都有个心结。他自知不是第一神将的对手，也无法召唤出封禅之地，只能尽可能的躲着第一神将，将断岁拼了命得到的封印之石收好。

墨夜沉默地点点头，将封印之石收好。

“要告诉小欢么？”雷公也知道，齐欢跟断岁的感情很深，如果知道他早就死了，齐欢恐怕会受到很大刺激。

“过段日子我会告诉她，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雷神呢？”

“原本我们几个人是在一起的，不过突然出来几条龙在半路上把我们打散了，大哥跟银他们在一起，至今还不知道他们下落。”说到这里雷公也有些懊恼，这些年他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有信心的，虽然尚未突破，却已经摸到了边缘，谁知道才出来就遇到了几个拦路的。

生过宝宝之后，齐欢恢复的很快，只不过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家宝贝似乎跟他爹性格极度不合。

齐欢实在很想知道，才生下来不到一个月的宝宝，晚上到底是怎么爬下自己的小床，跑到她跟墨夜的大床上尿床的。

而且，那孩子还总是喜欢尿在他爹身上……

“纯羽，把他给我拎出去晾干。”午睡时候，再次尿床的墨迹小朋友被他亲爱的爹爹拎着脖子扔出了窗子。

纯羽一脸紧张地站在窗外，看着孩子从窗户以优美的弧度被扔了出来，赶忙跑过去接住。把孩子抱在怀里，发现宝宝不但没哭，竟然还挥着小手咯咯直笑。

“不愧是师叔祖的儿子，神经果然非一般人能比拟。”纯羽一边抱着孩子去换尿布，一边嘟嘟囔囔地说着。

跟雷公出去散步回来的齐欢发现自己儿子正满地爬意图破坏房子的儿子，而纯羽正抱着桌腿咬衣角，她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她也知道儿子跟相公不合，不指望他们俩和平共处。他记得以前纯羽跟这孩子不是很好么，怎么才出去一会儿，纯羽就这表情了。

“师叔祖……他欺负我。”看见齐欢回来了，纯羽哭丧着脸找齐欢告状。

“……”看了眼纯羽，在打量了一下地上爬来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