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一般，猩红的血液将纯白色的地毯染得通红，在灯光下，刺人眼睛，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大厅里，味道刺鼻。

已经清醒过来的契科夫闻着刺鼻的血腥味，望着尸积成山、血流成河的画面，并没有感到吃惊，相反还露出了一个牵强的笑容：“妈的，我就知道这些打了基因一号的肌肉棒子对伟大的屠夫而言，就是垃圾一般的存在！”

说着，契科夫挣扎着试图从沙发上坐起来，结果牵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陈帆点燃一支雪茄，放到契科夫嘴里。

“屠夫，斯特恩那个杂种应该没死吧？妈的，他差点让那个叫爱丽丝的婊子踢断我的老二！”契科夫吸了一口雪茄，疼痛难忍的模样略微好转，他恶毒地望着昏迷不醒的斯特恩，道：“屠夫，我动弹不了了，帮我教训斯特恩那个杂种！”

陈帆默不作声地起身，先是走到了水竹帮龙头泰虎身前，从衣服领子抓起泰虎，抡起手臂，用力一挥！

啪！

脆响出，泰虎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印，脸蛋缓缓鼓起，嘴角鲜血狂流不止。

剧烈的疼痛，让泰虎缓缓睁开了眼睛。

陈帆二话不说，一下将泰虎丢到了那堆尸体旁边。

“嗷！”

空中，泰虎看到那一堆完全被染成红色的尸体，吓得哀嚎了起来。

砰！

泰虎的身子砸在了那堆尸体上。

“啊……嗷……不……不要……”

倒在尸体之中，泰虎像是疯了一般，瞪圆眼睛，试图挣扎着起身，可是手一抓便是一把血或是一堆碎肉，吓得他魂飞魄散，黄色的液体像是失禁了一般，从他的两腿间狂流不止。

“啊哈，泰虎，你这个婊子养的杂种，背叛屠夫的滋味，爽么？”看到这一幕，契科夫大口吐着烟雾，阴森地笑了起来。

没有回答，泰虎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哀嚎着，最后实在没有力气，完全瘫软在地上，浑身哆嗦地，双目无神地看向了陈帆。

在泰虎的注视下，陈帆径直走到斯特恩身边，像是老鹰抓小鸡一般抓起斯特恩，抡起手臂，同样给了斯特恩一巴掌。

啪！

脆响出，面目全非的斯特恩被疼痛刺激的睁开了眼睛。

和之前不同，此时看到近在咫尺的陈帆，斯特恩没有再做徒劳的挣扎，而是浑身颤抖地说道：“屠……屠夫，不……不要杀我……不要……”

“如果契科夫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