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笑容变得僵硬，不自然，甚至有些闪躲……

她看的很清楚，语气也沉了几分：“他呢？”

没有人知道，在她问出这两个字的那一刻，心头跳的有多快，眼神之中充满了期待，却又带着害怕。

青阳微微侧目，将视线望向外面：“很好。”

温雨晴吐出一口气：“连师姐也要骗了吗？”

青阳身子一震，那隐藏在袖子下的手，有些发抖，他眯着视线，眼眶显得略红，用自认为很平静的语气说道：“发生了很多事情。”

是的，他只能这样去说了，因为，他根本没办法去道说发生在李逸身上的事情。

是要告诉她，这些年，他过的不好？

还是要说，她被困在秘境深处，九死一生？

他没办法说出来，这样的真相对于温雨晴而言，太过残酷了。

等了十多二十年，却换来了这样的结局。

公主凑过来，睁着大眼，而后惊呼：“哎呀，神女姐姐，他哭了。”

青阳瞳孔一睁，努力得控制自己的情绪变化，声音有些生硬的开口：“胡说八道，我一个大佬爷们怎么可能哭？小姑娘家家别乱说。”

公主不服气：“你就是哭了。”

青阳：“……”

清风吹过来，轻纱般的门帘摇摇曳曳，空气间，不知为何，除了泥土的清香还多了一股味道。

那是茶的味道。

乌美琴端来了一壶茶水，轻语：“你给了很多钱，却只听一首曲子，那样很不值得。”

青阳垂下眼帘。

乌美琴看了看他，又扫过两女一眼，而后转身离去。

这时，温雨晴开口了：“你先出去等我。”

公主嘟着小嘴，楚楚可怜的模样，但迎来了温雨晴坚决的目光，她还是走了。

阁楼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茶的味道，还有清风的相伴。

很长的时间过去，温雨晴又一次问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青阳带着泪痕看过来：“那一年……”

他从在神洲大地与李逸相遇的那一刻，开始道说，沿途上遇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结局如何。

他没有隐瞒，一一讲述。

这是一个很缓慢的过程，但他却讲的很认真，而她却听得很认真，整个过程中，她一直在沉默，不曾询问什么，也没有什么样的情绪变化。

半个时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