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双鞋子是方头的，应该配个尖头的细高跟才好看。不过现在华国也没人卖这种鞋，只能拿脚上的鞋子将就了。

她偷偷跟小婉说了，小婉生日那天，她在老莫订了位置了，到时候带着几家的女人们去跳跳舞啊，也让大家都见见世面。女人嘛，也不能光为男人活，总要有点情调才好，不为男人，就为自己。不管什么情况下，都要对自己好一点。她像亲奶奶一样，一点点地教小婉如何享受生活，享受人生，珍爱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她没事的时候，就在小婉的房间里用老式胶片机放着音乐，教小婉跳舞。小婉也愿意学，上次奶奶跳舞时，全身都像发着光，那么的优雅迷人，小婉也想做那样的人，哪怕就一会儿呢。

季奶奶也把要去跳舞的事偷偷告诉了方玫，让她告诉方柔也准备准备，至于马素英和楚妈妈嘛，提前告诉她们她们估计就不去了，想改造她们也要一点一点来。

季奶奶骨子里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应该说，她是一个特别会取悦自己的人。也想让自己周围的女人女孩子们，都过得肆意一点。

这个时代是有些扭曲的，甚至大部分人根本都不会去欣赏美，更不用说取悦自己了。

方玫听说了季奶奶的安排高兴的不得了，就是单位和家里的事太多了，朵朵还小，她肚子又大了，肯定这次跳舞是赶不上了，但是却浇不灭她的热情，自己来不了，就让方柔天天晚上来找小婉玩，也跟着学跳舞。方柔小时候跟着父母参加过跳舞会，看过不少，虽然不会，学得却比小婉还快。

小婉实在是个不知道什么叫柔软的人，腰和腿都是直的，就老是跳不好。季奶奶跳男步带着她都带不动。穿着高跟鞋还老是摔跤。一楼的人老是听到二楼砰砰的。

但是她这个人吧，就不知道什么叫服输，越学不会，就越要学。慢慢的虽然还是僵硬，好歹舞步不会再出错了。高跟鞋也穿得顺了。

家里的男人们都好奇死了，楼上这天天的在干什么。只有季爷爷一脸了然于胸的样子，翻着报纸，心里在偷笑。老婆子这是舞瘾又犯了，还非要带几个徒弟出来。罢了罢了，过去十年老婆子过得实在太憋屈了，算一算自从儿子出事到现在，老婆子有二十年没这么开心过了，就随她去吧。过时候自己也偷偷跟着老婆子她们，请老婆子跳一曲。

小婉生日当天怎么过的不再赘述，反正不过是那老一套。这些男人实在没什么新意。

到了下午三点，季奶奶穿了一身旗袍，小婉穿着那条黑裙子，两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