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花点心思自己生个孩子,悉心栽培。
更何况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皇后,中宫看起来清心寡欲将权力拱手相让,可是皇后真的那么无欲无求吗?
“该怎么说怎么做,本宫就不多废话了,只是你们要知道,这宫里头容不下闲人,更容不下不中用的废物。”德妃目光冷厉的扫过几人。
三人立即屈身行礼,“嫔妾们定时刻警醒。”
没有待多久,沈榆就从里头走了出来,一同出来的黎贵人犹如视而不见一般,径直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全程都是一副不屑为伍的模样。
倒是吴婕妤一直跟在后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等到四周没人的时候,才低声道:“妹妹既然身子不适,那种人多的地方不去也罢,反正你也不缺一个见皇上的机会,何必再去惹人注目……引火烧身。”
四目相对,沈榆先是一愣,又一脸忧愁,“可是娘娘已经赐了华服,我若是辜负了娘娘嘱托,怕是不妥。”
随身宫人们都放缓了脚步,远远落在后面。
左右环视一圈,吴婕妤轻轻握住女子的细腕,目光如炬,“这夜里风大,妹妹若是得了风寒高烧不退也是有可能的,到时谁也不能逼着你拖着病躯去参加皇后娘娘寿宴,反倒还会觉得你故意给娘娘添晦气,你说是不是?”
闻言,沈榆沉思了一会,好像在思考她话里的可能性。
“不过我也是随便说说,这春日渐暖,夜里哪有那么容易着凉,妹妹全当我随口一说。”吴婕妤笑了笑,随即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沈榆在原地站了一会,待到昕文跟了上来,才往长青阁的方向走。
“吴婕妤说的十分有理,德妃娘娘让您穿那身衣裳去必定没有好事,不如以病躯为由推掉?”昕文小声道。
不急不缓行走在宫道上,沈榆面上郁郁寡欢,“你我都懂,德妃娘娘怎么会不懂,这个时候装病只会让娘娘认为我生了异心,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们这种人哪有选择的余地。”
闻言,昕文越发忧心忡忡,以往只看到那些娘娘如何高高在上光鲜亮丽,如今她才明白这当主子也是受人操控无力回击。
回到长青阁,却见宫人正在把院子里的兰花全搬走,听竹则在指挥如何摆放其他绿植。
“这是怎么回事?”
看见她回来,听竹立马迎上前,“刚刚杨院判说如今天暖了,这些花花草草难免会引来虫蚁,所以还是不要在房中或者院子里摆放有气味的盆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