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又看向自己宫女,声音变得尖利,“你这狗奴才定是收了旁人的好处,往日我待你不薄,你怎可如此狼心狗肺,难不成是忘了你父母也是在府中饱受恩泽!”
宫女突然身子一颤,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眶不自觉涌出大片泪水,原本为了自保的说辞突然画锋一转,“是奴婢忘恩负义,此事都是奴婢一人为之,与主子没有任何关系!”
说罢,趁着身边御林军松懈之时,猛地起身一头朝殿内的圆柱撞去。
那道血渍甚至溅到了一个贵人的脸上,其他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脸色突变,纷纷掩鼻不敢再看一眼。
玉淑仪眉间微蹙,不自觉揪紧袖摆,跟着立即跪倒在殿前,“红玥已经交代此事与季司簿有关,皇后娘娘只需将季司簿提来一问,届时自然人证物证俱在。”
看见宫女死了,馨淑华也渐渐淡定了起来,不由的嗤笑一声,“谁知是不是你收买了这该死的奴才诬陷我,这些首饰指不定也是这狗奴才自己偷了去,玉淑仪自己看护二皇子不利,又害怕被皇上怪罪,自然而然需要寻一个替死鬼来替你承担这罪责,所以就联合这狗奴才冤枉宫妃,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没想到那奴才会一头撞死,而且还改了口供,现在含糊其辞能当什么证据,其他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想看看今日这场戏究竟是玉淑仪技高一筹,还是馨淑华老道。
“馨淑华身边的宫女是家养奴才,卖身契都在你手中,就连其家人也在你府中做事,何以会被嫔妾收买?倒是你刚刚一番威胁,才会令其不敢直言,只能以死保全家人!”玉淑仪正声道。
馨淑华冷笑一声,“这都是你的片面之词,谁知你用了什么手段将其收买,你既然声称季司簿是被我收买,那大可去审问那季司簿,看看红玥的出宫手谕究竟是怎么回事,嫔妾身正不怕影子斜,无论任何妖魔鬼怪诬陷都无惧!”
佟妃低垂着眼帘,指腹轻抚着华丽冰冷的护甲。
就在这时,宫女已经将季司簿以及两个尚宫都传了进来,好似都听了什么风声,三人神色都十分惶恐不安。
“微臣叩见皇后娘娘。”
皇后看了三人一眼,“宫中有规定,到了年纪的宫女只能提前一月请示出宫,为何红玥的名字会提前两月出现在名册上?”
季司簿忽然低下头,神色严谨,“启禀皇后娘娘,因而曾经太后身边的王嬷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