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对敌的招式,青年吃痛,五指便不受控制地脱力张开。
“疼。”
掌下的肌肤温凉细腻,宛若最上等的羊脂美玉,听到青年倒吸一口冷气,很少与别人有亲密接触的秦征下意识地松手,一眼就看到了对方手腕上那骇人的掐痕。
此情此景,就算是以冷面著称的秦三爷、也不可避免地感到了尴尬。
“不关三爷的事,是我体质的问题。”不动声色地将手藏在桌下,青年还是一团软和的棉花模样,秦征看得心烦,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烦些什么。
知道对方没有恶意,季岚川大方地将这一切归为“演戏工伤”,就在他琢磨着怎么才能让掐痕不恶化成淤青之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却忽地坐在他的身边。
“抱歉。”
诧异地抬头,季岚川从未想过秦征会为这种小事道歉,他只是借住在秦家的外人,对方根本不必对自己这样客气。
直到秦征眼底再次恢复往日的冷凝,季岚川才意识到自己盯着对方看了太久,他感受着左手上的胀痛,真心实意地摇了摇头:“真的没事。”
“我知道三爷是不想看我犯傻,”低头看向自己通红的指尖,黑发青年语气落寞,“只是阿珩说……”
似是觉得难堪,他停顿许久才把话说完:“阿珩说他今晚加班。”
“当然啦,我也不是抱怨阿珩什么,”想起身边坐着的人正是男友的父亲,青年急急忙忙地忍下眼泪解释,“我知道阿珩和白少爷只是朋……”
在男人气场强大的注视下,他终究没能将最后几个字说完,强撑出的笑意一点点垮掉,黑发青年破罐子破摔地闭眼:“我只是不喜欢被人骗。”
身正不怕影子斜,正是秦子珩这种遮遮掩掩的态度,才从侧面证明了他和白时年之间真的有猫腻。
天然居的灯光并非暖色,衬得青年一身皮肉如雪一般,深知自己说话逾矩,他睫毛轻颤,粉嫩的唇瓣也褪去一层血色。
自己在这人眼中就这么不讲道理?
气急反笑,秦征故意将青年晾在一边,了解秦子珩的心性手段,他很清楚像季岚这样的小白兔、根本就逃不出对方的手掌心。
毕竟那是秦征亲自挑选的继承人,在白时年没有订婚前,秦子珩一直秦家小辈中最优秀的一个。
而以季岚对秦子珩的感情,恐怕只有撞上南墙,对方才会想到放弃。
迟迟没有等到秦征的训斥,季岚川按捺不住地悄悄睁眼、却正巧被守株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