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年怎么可能会拒绝这种要求,他拥着她,享受着她的依赖,久违的幸福感一点点回归意识。
他看着她,眸色深重,“太太,我总觉得自己在做梦,一觉醒来,你还是像昨晚那样对我怨恨不满着。”
“我才没那么小气呢。”她咕哝着,到底还是松开了他,往上爬了些许距离,跟他面对面的对视,“既然你说了,那我还是问清楚点吧。”
“还有哪里不清楚吗?”
“那个叫飞蓝的演员,是你安排去国外的吗?”
江景年摇头,“不是我,是韩诚。”
她了然,跟她猜的如出一辙,“那你在海上那两个月,真的天天去看她的歌舞剧吗?”
“这是谁告诉你的?”
“欢欢啊。”
江景年挑起眉头,“欢儿是演员,她跟我,你觉得谁会对那种东西感兴趣?”
柳寒星,“……”
那肯定是欢欢呀,这么说,她被骗了?
她就说嘛,江景年什么时候对歌舞剧这种东西感兴趣了呢,原来竟然是有人把话颠倒了说。
“欢儿心里有怨气,大概是气我把户口本给了柳寒云,看样子,她跟你哥哥之间的矛盾并没有解决。”
江景年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太太,答应柳寒云的事,真的不可逆了吗?”
他指的是婚礼得在柳寒云后面的事。
“当然了,他是我哥哥,我肯定不能在他前面办婚礼。”
这件事,柳寒星的态度无比坚定。
江景年有些郁闷起来,为什么柳寒云没本事,娶不到老婆,还得拉他下水,关他什么事?
吃完早餐,两人手牵手散了会儿步,又回到客厅看了会儿电视,差不多十点的时候,他抱着她上了楼。
柳寒星不解的看着他,“你干嘛?”
“回房间看电视。”
几分钟后。
她在看电视,他已经开始不规矩。
柳寒星将他的手扯出来,没好气的说,“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医生不是说了不行,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跟宝宝放在心上啊?”
他怎么就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了?
“什么都不做,看看也不行吗?”
“你这是看看?”
江景年黑着脸,“看都看了,还不能摸一把吗?”
柳寒星,“……”
最后,她转移阵地,去了沙发上坐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