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例会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江景年手指间的那枚戒指所吸引了。
他们都知道,总裁跟柳小姐交往,而且感情很好,只是有没有好到结婚的地步,众人并不知晓。
最近都没有看见柳小姐再来公司,总裁也是一副落寞冷肃的样子,再加上,总裁秘书处忽然空降了一位貌美的张秘书,众人的怀疑就更加重了。
不过,同样在会议中做笔记的张秘书,似乎也跟他们一样,对总裁的戒指感到诧异,诧异之余,又比众人多了几分失落。
江景年面色如常,对于员工的走神看在眼里,既没有喝止,也没有解释,表情冷淡。
目光不经意落在身边女人的脸上,微微涌起几分不悦,这种不悦,几乎是没由来的,但迅速又转达给了在场的所有人。
会议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起来,结束的时候,所有人都坐不住了,离开的脚步比平时都要快。
张泠月整理着资料,那道明显不悦的目光是看着她的,她自然不会不知道,可是她不明白。
她认真的做笔记,认真的办好每一件事,他却还是不满意。
这种不满意,没有责怪,也没有惩罚,什么都没有,偶尔一个眼神,就足以令她伤心很久很久……
张泠月到底只有十八岁,心里藏不住事,她深呼吸走向他,将整理好的资料递给他,“总裁,这是刚刚会议的内容。”
江景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淡淡的说,“给周禹就行了。”
张泠月捏着资料,抿了抿唇,说不气馁是假的,“总裁,我到底又做错什么了?”
他总是这样。
高兴时,会专注热烈的凝视着她,仿佛她是世上最独一无二的珍宝,看得她脸红心跳。
不高兴时,就会像现在这样,用厌恶又嫌弃的眼神,连看她一眼都会觉得多余。
时冷时热,飘忽难以捉摸。
江景年低垂着眉目,冷意一点点从眉梢落入眼底,没有看她,可是声音很冷,“张秘书,你逾矩了。”
说着,他起身离开会议室,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张泠月,“……”
她站在原地,蓦地红了眼眶,即委屈又伤心。
————老旧的小公寓里,袁家姐妹正在收拾行李,地上很乱,想带走的东西很多,偏偏行李箱已经放不下。
袁新雅努力的想将一只抱枕塞进箱子,试了好一会儿都没成功,有些恼火的抬脚踢了下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