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门口。
江景年握住她的手腕,清俊的脸上满是担忧,“太太,你去哪儿?”
“松手!”
他没动,只是看着她,温和的光线下,这个向来从容的男人,此刻眼底哪里还有从前半分的气定神闲,看着她的样子,就好像她随时会消失不见一样。
“江景年,你不动手就不能正常的交流沟通了,是不是?”
他的力道有些大,她的手腕泛着微疼。
“我松手,太太就走了。”
他说着,慢慢松了几分力道,但仍旧握着她。
“我想走就走,难不成还要你的批准?”她气得拔高了音调。
“不是……”
她懒得听他废话,用力挣扎起来。
不远处,有人听见两人的争吵声从树影后走出来,短发美丽的女人,楚楚可怜又透着哀怨,就这么隔着距离望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柳寒星居高临下,一下子就看见了站在树边的张泠月,明明很生气,但这瞬间却莫名生出了几许悲凉。
“江景年,你拼了命也要留我在身边,但其实你想过没有,我或许,并不是真的不可取代。”
这不,能取代她的替身就在那边等着呢。
再相像也不是同一个人,他是真的认错,还是将错就错呢?
感情这种事,不到终点,谁敢说,谁是陪谁走到最后的那个。
江景年面对妻子的伤心,就算不是感同身受,至少也是明白的,想着,她不过是吃醋,她也的确应该吃醋生气,但是,她轻易就抹掉他对她的感情,这让他还是有些失落。
烦躁的同时,也隐隐头疼起来,她总是如此,气愤时,他怎么说都没用。
江景年用力将她抱进怀里,不许她挣扎,男女体力上的差距,大概是上帝对男人最后的一丝怜悯跟偏爱,尤其是留住用生气的女人时,这偏爱格外好用。
她力气没他大,又担心他的伤,自然是不敢真的用力推拒。
“江景年,你的张泠月还在等你呢。”
推不开就算了,她又没哑,讽刺还是会的。
“太太,只有你是我的。”
“是吗,那你之前深情款款抱着的可是她,要不是我打扰的话,你们是不是已经打算就近去开个房间了?”
她冷笑,“再不然,你是不是已经打算让我这个江太太下岗了?是的话,你说一声,我一定成全你们。”
女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