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明穿着深色的衬衫,袖口挽起,指尖夹着一支刚点燃的烟,姿态随意的靠在柱子上,刚毅的眉宇间有几分说不出来的疲惫。
从江景年下车开始,他的视线就没有移开过,清俊的面容,温淡的眉眼,斯斯文文却道尽了什么叫斯文败类。
许久不见,江景年这个混蛋还是一如既往的惹人厌。
“我好不好,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贺玉明抽了口烟,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嘴角有几分讥讽。
江景年挑眉,加深了笑意,慢里斯条的说道,“抱歉,最近很忙,对一些闲杂事物还没有时间去过问。”
闲杂事物?
“江景年,你他么要还是个人,就把我母亲放了。”贺玉明刚毅的面上浮起阴鸷。
闻言,江景年顿了片刻,轻慢的笑容,自温淡的眼底流露。
他说,“伯母今年也有五十好几了吧,身材臃肿,面容保持的再好也比不过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吧,你觉得绑她能有什么好处?”
“你混蛋!”
贺玉明扔了烟头就要动手,然而这个动作还没开始,江景年身后的保镖就上前隔开了两人。
江景年摆摆手,表情不变的说道,“放开他。”
“是,总裁。”
保镖退下,贺玉明得了自由,仍旧表情阴冷的盯着他,“江景年,你别在这里演戏了,快让人放了我母亲。”
“你母亲不不见了,你不去报警,跑来找我做什么?”唇边的笑意多了几分兴味,他继续道,“还是你觉得我有什么帮你的义务?”
贺玉明气得咬紧了牙关,“你绑的人,报警能有什么用!”
他轻笑,“贺玉明,上位失败,脑子也跟着不好使了么?”
“你什么意思?”
江景年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眼底的不屑已经非常明显,他说,“你如今,还有值得我费心思的地方吗?”
贺玉明皱起眉头,对他的话感到恼火,但是却顺着他的思路开始思考起来。
江景年勾起嘴角,“你回你的老家,依旧还是留有一方势力的贺先生,留在南城,可就真的只能是落水狗一只了,同学一场,我还不至于无情到这个地步。”
闻言,贺玉明冷哼道,“要不是我认识你多年,差点就要相信你这番鬼话了,江景年,名人不说暗话,就算我母亲失踪不是你做的,你也一定知道内幕,我问你,我母亲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的确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