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两三笔，勾勒出一个血色蝙蝠的形象来，当佩里画完时，那只蝙蝠忽然活了过来，从桌面上飞起，在智通面前盘旋了几周之后，落到佩里的脸上。

紧接着佩里脸上出现一个蝙蝠印记，与此同时连带着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大变，智通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好久不见，凯尔！”

没错，眼前的人，已经变成了凯尔，或者说凯尔独特的灵魂力，已经入主的佩里的身体，虽然不知道凯尔是怎么做到的，但这既是事实，或许和血族的秘术有关。

而刚才出现的那只血色蝙蝠就是凯尔传递他灵魂意识的媒介，如果智通猜的没错，血色蝙蝠可以入侵每一个人的识海，刚刚凯尔就是在找机会想入侵智通的识海。

但是察觉到了智通不好惹，才乖乖的进入了佩里的体内，不然它可没必要，在空中盘旋那么久。

“你找我做什么？”凯尔冷冰冰的问智通，他对智通可没什么好印象。

第一次，智通在他虚弱期的时候，出现在老枪酒吧里，逼得他不得不落荒而逃，第二次，智通被菲克斯引诱到他面前，两人大战一场，他重伤，他那时基本都快要度过虚弱期了，但是受伤之后，他度过了虚弱期，还得养伤，想要恢复实力的时间就更久了，这个让原本就缺乏安全感的凯尔很焦灼。

“菲克斯在哪里？”智通开门见山，直接问凯尔。

凯尔眼神变换：“你找他做什么？”

“你说呢？”智通冷笑。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凯尔说道。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智通说，凯尔这揣着明白装糊涂。

“好吧，就算我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你。”凯尔拒绝智通。

“为什么？”

“你太强了，比雷哲那个变态还强，我敢保证菲克斯算计你，绝对是他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你现在已经盯上了他，等你杀了他，下一个应该就是我了吧，论战力，我们两个人，加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现在这样我们各自躲着，至少还能活着，而我若告诉你菲克斯的位置，等你找他报完仇，就该轮到我了，我知道他在哪儿，同样的他也知道我在哪儿，所以……”凯尔啰哩啰嗦的解释一大堆，因为他想在拒绝智通的同时，而不得罪智通。

“所以，你是在夸我？”智通听后，一脸古怪的问道，面对态度这么好的凯尔，他都有些心软了。

凯尔脸色僵硬，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他好像就是做了这么一件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