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的气息？开什么玩笑？就好像不借助镜子，一个人看不到自己的面孔一样，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

气息这种东西也一样，别说一个人感受不到自己生命本源上所附带的气息，就算是想要借助器具，对自身的气息，感受一番，也是做不到的。

在这件事上，可没有类似于镜子一般的工具，因此，智通哪里感受过自己的气息，但同时，这个问题不有是一句废话吗？

他在源界出生，又在源界长大，他身上的自然是源界的气息了，这还用问？

莫幽抿唇而笑，不语，转身挥手招来不远处的黛芙，将智通往黛芙身边一推，直接问黛芙说：“我听智通说，你母亲是神界之人，那么你想必知道，各界之间，生灵气息各有不同，这件事咯？”

黛芙心中讶异，忍不住多打量了智通和莫幽几眼，她没想到，智通与莫幽的关系，居然可以好到连这种事都告诉对方，说实话，黛芙心底是有些不悦的，但是她却不敢表现出来。

唯有点头，回答莫幽的话：“知道！”

“那就好。”莫幽看起来对黛芙的回答很满意，“那你现在看看，智通身上是那一界的气息？”

“源界！”黛芙感知了一下回答说，她觉得莫名其妙的，如果智通是别界的气息，在她身边她早就感觉到了。

智通心里也忍不住翻白眼，莫幽的问题简直毫无意义，一堆废话。

可是接着，莫幽伸手将百般不乐意的智通拽到自己什么，又问黛芙说：“现在呢？”

黛芙本想重复刚才的回答，但神识放出在智通身上感受了一下之后，本来已经到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了，她眉头渐渐蹙起，很不解很惊讶很古怪的看着智通。

旋即反应过来，看向莫幽说：“怎么会这样？”

“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莫幽强调。

这会儿，智通也从黛芙的神情中，感受到一些不寻常的东西来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黛芙，期待着黛芙的答案。

“和、和你一样。”黛芙没有直接回答。

但她说智通和莫幽身上的气息一样，不就是在说，智通身上的气息此时是道界的吗？这简直太奇怪，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两界的气息，这是违背常理的啊？想不通，黛芙实在想不通。

但她想不通的问题，智通却很快反应过来，以神识问莫幽说：“是因为界印？”

“我就说你还是有一点点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