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修长且骨节分明,此外又多了几分纯净,指甲干净粉嫩,白色月牙清透漂亮,像一件不染纤尘的艺术品般。
在闷热的房间里少年手指清清凉,像夏天草丛边摇曳的清凉薄荷叶般,勾着她两个玉笋洁白的手臂都贴了上去,将他两个手都夹在了里面。
严涿笑了声,干脆在她手腕沿着按上去,一寸一寸往上挪,清凉的薄荷叶扫过,将茭白笋腕一点点染上清凉绯红,谢奚桃莫名想到落日黄昏兢兢业业扛着小小碎叶子爬的蚂蚁,轻微瘙痒划过清透汗毛,毛孔,细嫩白亮皮肤,深入血液。
“唔……”谢奚桃轻喃了声,喉咙滚了滚,吐息微妙,跟着为自己莫名的呜咽耳垂燥红起来。
严涿指尖顿了顿,抬眸看过来,眸子加深。
谢奚桃不好意思朝他笑,“有些痒呢,你……动作太轻了。”
她手臂直接在他指腹蹭来蹭去,像水泥里滚了两圈一般,“这下行了,凉了不少。”
她接着转身,打湿毛巾揉搓起来,自然从容。
身后,严涿清凉的手指被浸染了一片温热,微微摩挲,像夏风里摇曳的薄荷叶子披上了远方火烧云的橙红霞光,微风里,柔软轻摇。
两人一个擦扇叶,一个擦风扇,动作倒快。结束后 ,谢奚桃摆摆手,“快快,弄我房间里去。”
客厅李珠,“行了,我不跟你抢。”
“妈,你怎么这么说呢。”谢奚桃无辜,这边不停给严涿使小眼色。
严涿拍她脑袋,手拎起风扇柱就进了卧室。
谢奚桃看他青筋突起的手掌,感受到他力量的爆发,低头看自己纤弱的手,舔了舔嘴唇。
插上电风扇,呼呼呼房间响起噪声,谢奚桃丝毫不嫌弃,挡在风扇前将自己吹个酣畅淋漓,下一秒就被人拽着马尾往后面捞。
“诶诶诶,严涿……”谢奚桃护着头发往后退,严涿说:“你给我站远点。”
谢奚桃用手朝自己扇着,“可是真的好热。”
今年不知道为什么,气温飙升的这么快,往年这时候还不算入夏,一场瓢泼夏雨,她可能还要穿长袖好久,今年倒好,早早的就让她妈把夏天衣服给她翻出来了,虽然最近还没穿,但看手机天气预报,未来一周温度节节攀升,夏装也就家长会前后的事了。
谢奚桃安排的好,早把上年最喜欢的裙子洗干净晒出来了,就等家长会那天穿。
严涿对那件衣服可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