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些女人捧着哄着她，他一言令下。都是雷霆雨露。但舒芸她们在张昊心中的地位真的不同。

这话说起来似乎轻飘飘，没什么力度，更没什么说服力，甚至有种无耻的感觉。但这真的是张昊真心所想。再怎么贪婪，变得再怎么陌生，终究心底还是有着曾经的影子。

张昊知道这话不会让她们感觉好过，但总不能什么都不说啊。已经决定不会放手。他也希望她们能够在自己身边快乐些。虽然他这种渣男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再有这样的要求似乎想的太多了，但总要努力一下。

这就是观念作祟了。张昊与眼前三个女子都是出身现代。哪怕张昊在诸天万界已经被同化许多，可从小养成的观念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面对诸天万界的原住民时，张昊根本不会在意这些问题。什么渣男不渣男的，以古代的标准而言，张大帝绝对称得上好男人好皇帝了。但面对舒芸等人，别说她们的想法了，就连张大帝自己都感觉愧疚。

事实上，张昊如此反应，已经说明他对舒芸她们有着真实的感情，不然他何至于在意她们的想法。在张大帝的宫中，不说嫔妃，就连宫女绝大多数都是相貌出众，以容貌能力性格来说，舒芸她们并没有什么优势。

“我们在琴州重逢的时候，你境遇不佳，应该还没有遇到机遇。后来你辞了工地的工作，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吧？”舒芸声音微微发颤，眼中迷茫未散，以往温婉的面容都带着淡淡的脆弱。

张昊心底一颤，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舒芸如此柔弱的样子，第一次还是在很久以前，彼此还是小时候，舒芸面对醉酒父亲时。控制不住的走上前，拥住舒芸，握住她微凉的手掌。

舒芸并未拒绝张昊的亲近，倚在她怀中，另外一只手掌还拉着苏琳琅。苏琳琅恨恨的瞪了张昊一眼，想要讽刺两句，却没有说出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苏琳琅清楚，说的再多，也无从改变现实了。

另外，舒芸询问起张昊变化境遇的由来，也触动了她的好奇。本身对张昊就有着感情，同时也是张昊的机遇实在太奇异，想着方才见过的电影加勒比海盗中的不老泉和美人鱼，伤怀的同时求知欲并没有消失。

张昊招招手，示意周晓敏坐过来，这丫头不似苏琳琅和舒芸那般，迷茫和恼怒表露无遗，张昊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面对张昊的召唤，周晓敏倒是没有迟疑，直接凑了过去。

几个人簇拥在一起，张昊回答起舒芸的疑问，

“帮琳琅抓小偷那次住院，我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