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院,韩昊苍看着错综复杂的庭院道路一时迷茫。
幸好,唯二在韩璐的住处服务的凡俗侍女早已经在旁等候,帮着引路。
来到会客厅,见到韩璐,韩昊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再次礼貌问候道。
“见过韩前辈。”
喊韩前辈,不喊道号,自然是为了特意点名两人的亲戚关系,也显得亲近。
“韩昊苍?坐吧。”韩璐倒是没有想好应该如何称呼这位修为不如自己,但论辈分却应该大过自己的亲戚,索性是直呼其名,凭着前辈高人的任性来。
韩昊苍毫不介意,甚至巴不得韩璐如此。
“前几日与好友一道外出游玩,倒是让你久等了。”韩璐再次说明,免得对方被怠慢心生不满,妨碍了南北信息交流。
“不久等,”韩昊苍微笑道,“韩前辈闭关三年,好不容易修为突破,出了关,与好友外出游玩抚平心境很是正常,倒是我们着急了。”
才刚见面,两句话,彼此就探清楚了对方的态度,心中各自有数。
韩璐希望能够完成母亲遗愿,并且不介意再力所能及的层面予以与她有血脉关系的韩家一些小小的帮助,无论是名气上的还是实际上的帮助。
韩家呢也差不离。
前头的这件事必须促成不然后头的事儿根本就无从谈起。
尽可能寻一位不占用家族资源的“佛像”,便是他们的心愿想法。
双方的条件其实差不离,唯一的差别就在一个度上,若能敞开心扉,开诚布公谈上一阵,各退半步,那便能皆大欢喜。
不过“敞开心扉,开诚布公”几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更别说是在第一次见面的两人之间提这几个字了。
事实上,见面,提了一句正事之后,两人便只是单纯围绕着韩璐的母亲的事情开始闲聊。
早已经调查清楚情况,韩昊苍自然也乐意在这个话题展开,与韩璐拉近关系。
当年的事实被美化的些许,但其实原本就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情。
韩家在北方少说也有一千位有明确血脉联系的族人,只是区区一位没有修为的小辈为了爱情与人私奔,这对于韩家而言根本没有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唯独是让韩璐的外公、外婆在余生的二十多年的时间里哀伤。
这也是为什么韩璐的母亲在凤游离开之后会对在北朝的家人心怀愧意,会在临终前对韩璐作出这些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