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七杜转身端起茶杯来,却发现茶杯空了。
他有些难以遏制住心中的烦躁,但却还是轻轻的放下了茶杯:
“如果巴江问我 讨要 商业份额,那我还真的是求之不得打呢!
可是,我最担心的,是巴江要把手底下经营的一些产业,重新交还给我。
之前我和巴伯谈话的时候,就已经听到巴伯有这样的意思了。”
将小寒轻轻的皱起眉头:“夫君言语,总像是如履薄冰,便不可此去一身的职务么?
那样的话,倒也是落得一个清闲,也有时间陪着奴家了。”
林七杜摇头:“不可胡言,若无皇贵妃 ,林七杜现在还不知在什么地方,为了一日三餐而奔波。
又何来而今之显贵?”
将小寒列感无奈:“那夫君去还是不去?”
“去!”林七杜站起身来,向着一边上的仆人吩咐道:“准备一份厚礼,主要是有利于伤病者康复之物。
其余的便不用耗费心思了。
巴伯家中的富贵,远胜于我,这需要的是一个心意!”
“是!家主!”
江小寒看着林七杜如此,总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上,却又完全止住了。
她自己就清楚,家中有锦衣卫和东厂的暗子,可是,究竟是谁。
不仅她不清楚,就是林七杜都不清楚。
所以,哪怕是在家中说话,她都需要谨言慎行。
这让一向天性自我放荡的她,感觉很是不舒服。
可是,这本身就是达官贵人们的常态。
在别的富贵之家,他们是恨不得人伦的时候,都有锦衣卫的暗子盯着。
那样的话,他们可以放心 ,纵情的享受富贵,而不用担心某一天被人栽脏陷害。
人与人,本身就是不一样的。
嬴胡亥领着修仪夫人和慧妃出了宫,倒也随性的在咸阳城里边逛街。
街道上的商铺鳞次栉比。
许多新奇玩意儿,别说慧妃和修仪夫人没见过,就是嬴胡亥,许多东西都未曾见过。
夜幕将来。
稍显疲惫的慧妃时不时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嬴胡亥,嬴胡亥会意,便租了一辆马车,提了一些拜访友人的礼品。
吩咐车夫说,去巴府。
车夫一听是去巴府的,都忍不住着重看了几眼嬴胡亥,这才有些距离感和谦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