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眼可以望到尽头了，无非就是被北地联盟彻底同化，整个国家都成为北地联盟总部所在地。

当然，也不是说回到过去，埃弗瑞斯卡的处境就能好一点，没有联盟秩序的庇护，真要是被叶尔兰入侵，那也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

所以当前时代，对于埃弗瑞斯卡来说，既是最坏的时代——联盟总部入驻，迷锁权限丧失，也是最好的时代——各种发展的全新可能纷至沓来。

只有抓住一切可以抓到的机会，才有可能在这个对于从旧时代走来的掌权者看来诡异又迷人的新时代有所成就。

……

拉瑞安的断然反驳让夏多冷静下来，他确实是不怎么喜欢灵能魔法，觉得这种魔法有违常识。

但对于当前世界的法师来说，灵能魔法更多只是道路选择上的不同而已，并没有观念、认知上的否定。

而现在，对于夏多来说，既然灵能魔法确实存在，那就必然无法回避所有与灵能魔法有关的一切，这并不是说让他立刻接受灵能魔法，而是要正视灵能魔法的存在。

再者，埃弗瑞斯卡选择引进什么魔法都是埃弗瑞斯卡自己的事，他作为外人完全无权干涉。

而且对于埃弗瑞斯卡来说，引进灵能魔法或许真能产生一些奇妙作用，作为北地各国交流最频繁的地方，应该允许存在各种不一样的事物、观点。

否则交流也就失去了意义。

想到这，夏多当即对自己刚刚有失偏颇的言论表示了歉意，随即又继续说道：

“埃弗瑞斯卡引进灵能魔法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但一种魔法体系——特别是灵能魔法这样的特殊魔法体系，想要稳定传承需要的条件可不容易实现啊！”

“确实不容易，卡利什作为灵能大师固然可以为具有灵能天赋的学徒进行灵能启迪仪式，但总数不可能太多，否则就有可能导致自身心象世界崩溃、灵能失控的后果。”

一般来说，北地的法师想要转投灵能魔法的话，只能前往南方的札姆达斯接受神器洗礼，但代价就是——不成大师，就永远无法摆脱神器的影响。

只有灵能大师的话，确实很难担负起传承的作用，也因此，夏多立刻明白了拉瑞安或者说埃弗瑞斯卡高层的那点小心思：

“所以你们也打起了灵能魔法神器的主意？打起了算力池的主意？”

甚至于夏多都怀疑，卡利什所谓的“反正”到底是不是真的，该不会是埃弗瑞斯卡私底下和札姆达斯达成了什么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