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睨着五人,冷冷的扬了扬下颌。
她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岂能让这些人跑了?
没想到皇室的无视,竟然也能助长他们的气焰。
原本没占到便宜,却撂下一句狠话的安邦侯等人脸色一变,终于涌出一丝迟来的危机感。
他们终于发现,原来太后之前那么好说话,就是在这等着他们的。
问题之前的好说话,也没有让他们占到什么便宜,果然是个够狠的女人。
然而太后已经不容他们多想了,淡淡的开口说道:“身为皇室宗亲,无召擅闯金銮殿是什么罪名,不用哀家提醒了吧!”
“何况,安邦侯可是当初开国祖皇点名提醒过的人,无皇命,不得进京。”
“安邦侯只记得祖上参加了什么,怎么就不记得开国先祖都说了什么呢?”
开国皇帝是不能灭了这一支,可也没少限制。
后来因为皇命参与一些皇权更替的事情,也只是为了让他们见证而已,真以为自己有资格参与甚至改变吗?
漂亮的肥皂泡被戳破,安邦侯感觉过厚的脸皮有点重,都快挂不住了。
太后知道得这么清楚,还说刚才不是故意晃点他们的?
柳芸可不管他们的想法:“刑部尚书,你以为呢?”
刑部尚书乐明眉开眼笑,捧着笏板出列:“回太后娘娘,微臣认为,安邦侯毕竟姓云,跟皇上和开国祖皇同宗,当年开国祖皇都对他们网开一面,这肯定是死罪可逃的。”
“不过活罪难免,擅闯金銮殿,还窥视朝廷政事……跟谋反的区别也不大了。”
“再怎么说,擅闯金銮殿就足够一百大板了,还大逆不道,再加一百大板都是轻的。”
“两百大板,已经是太后和皇上的仁慈了……”
安邦侯五人脸色巨变:“柳芸,你不过是太后,你敢打本侯?”
开玩笑,这种板子虽然不如军棍要命,可两百大板下去也活不了。
去特么的仁慈,不照样要命么?
柳芸被逗笑了,直接叫她名字的人还真不多。
“哀家不敢啊,所以哀家也不打啊!”
“哀家一介女流,年纪也不小了,这老胳膊老腿的也举不起大板了。”
“嗯,哀家虽然没举板子的力气,但是可以看看这皇宫的防御……哀家才离开多久啊?差些时日才一年吧,怎么就有人能闯金銮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