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的玉簪呢。”
梅玥:“婆婆来应承我是没用的,得叫我们福宁允了才行。”
媒婆是见过许多市面的。
立马转过头看向福宁,从她不带钗环的头发到沾着泥土的靴子,无一例外的夸。
夸得苑福宁这个心虚啊。
借着挠痒痒的劲儿把袖口翻了进去。
刚才挂春联蹭脏了一块。
媒婆:“刘家夫人很是喜欢咱们福宁姑娘,本来我老婆子年前是不肯再接活计的,架不住她连着上门的求啊。”
“夫人这一趟也跟来了,就在门外的车上等着呢。”
苑福宁扫了刘执一眼,他倒是收拾的板正,可惜也是面如死灰的。
媒婆:“福宁姑娘,这刘家和苑家是世代交好,若是能把这好再延续下去,就是大喜事一桩了,您是读书人,定比我老婆子懂。”
苑福宁:“我们家...祖父那辈才自京城搬到扶州。”
哪来的世代。
媒婆的笑卡在脸上。
梅玥揉了揉太阳穴,暗暗白了刘执一眼。
这小子不行。
蔫声寡语,还不如个霜打的茄子痛快。
福宁:“刘执,你怎么不说话?”
刘执攥着衣角,“我..”
媒婆立马抢了话头。
“刘少爷是见着福宁姑娘害羞呢。”
梅玥:“刘少爷不说,那让我来说说吧,还望婆子把话一一带给刘夫人。”
她收了半分笑,“福宁千娇百宠的长大,她要什么,我们老公爹、老夫人、还有她哥,是拼了命也要给的。”
“这彩礼少说要一万一千两,娶个万里挑一的好寓意,还有姑娘头上戴的,身上穿的,往后用的,乃至是死了以后埋的。”
“你们家也得给备齐了。”
苑福宁没想到她嫂子还有这一手。
婆子一愣。
一万一,娶贵妃吗这是。
梅玥扑哧一声笑了,“瞧我,傻了不是,棺椁得我们自己家出。”
婆子不知道怎么搭话,刘执更是自始至终都没抬过头。
屋里的气氛真的很尴尬。
门外,松香朝梅玥抛了个疑问的眼神,得到肯定答复后,抬头挺胸、不卑不亢的进了门。
声音极其洪亮。
“奶奶,容四爷到了。”
苑福宁瞪大眼睛。
这个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