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内情呢,季大少爷当时没死透,容家一看就把人接了过去。”
“那苑福宁一听,她非要上门探望,结果怎么着?”
季二两手一拍,“少爷死了!”
容毓手腕一抖。
季二突然哎呦一声,手猛地往后脑一扣。是个树枝子,枝头还带着血。
他身子一晃,噗通倒了。
容毓重新合上眼睛。
活该。
造谣也不看看地界儿,遭报应了吧。
鸡鸣三声天亮,寺院便要准备开门了,容毓早早的吩咐了木冬去苑家把福宁接过来,这边门一开他便从墙头跳下去。
保证这第一香谁也抢不去。
可眼瞧从天亮等到卯时过半,福宁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容毓捻着三炷香,心里越发的慌乱。
乌央乌央的香客将小小的寺院挤得几乎不能转身,但就是没有他要找的人。
木冬:“爷!”
熟悉的面孔出现的时候,容毓心里稍微有些松快,但他身后没人。
木冬几乎是一路小跑到他跟前,顾不上喘息,连忙道,“姑娘不见了。”
容毓心脏空了一瞬间。
“没见着她人?”
木冬摇头。
“苑夫人说姑娘在我去之前就已经从家里出发来寺庙了,按理来说,出城只有一条路,我应该该能碰上,但并没有。”
“我在城门口问了守城官兵,今早没有苑家的登记,也就是说姑娘没出城。”
容毓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凝滞了,他忽然想起白明珠的警告。
难不成是有人..
他匆匆忙忙往城里走。
福宁的消失若是有人故意为之,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为了出城一张票引。
但他大可劫持福宁的马车借道出城,为什么要把人扣人?
早上抢来的三根香随手插在路边。
容毓什么都顾不得了,大氅没披,马鞍也来不及套,鞭子一扬就往城里赶。
苑福宁被绑架的消息是小乞丐送到府衙的。
按察使司指挥使梁肃刚从府衙出来,就被小乞儿迎面给堵住了。
他拧着眉接了那字条。
上面写的清楚,要马车一辆,白银五百两,另外还要一张进山海关的路引。
梁肃略微扫了扫,递给了身后的人。
“赵衡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