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都带些什么进去。”
“晚上也别晚睡,左右我又不去考场,你也没谁能较劲的了。”
沈鸢掀起眼皮淡淡瞧了他一眼:“谁说我只能跟你较劲了,小侯爷未免也太自大了些。”
卫瓒说:“怎的,有我一个比着还不够,你还要找谁去?”
沈鸢不说话,却是抿了抿唇,低着头又吃了两口。
卫瓒说:“我晚上叫人来查你,要让我发现你熬着——沈折春,你就等着咱俩的事儿露馅吧。”
这回卫瓒没顺着他,敲了敲桌子,淡淡说:“听着了没?”
沈鸢没好气地撇过头去,冷道:“听着了。”
卫瓒瞧着他应了,这才淡淡勾出一个笑来。
沈鸢这一晚上慢腾腾吃了一碗米饭下去,又灌了一碗汤,饭后点心也吃了许多。
卫瓒瞧着差不多了,才懒洋洋抱着胸,也学着沈鸢的样儿,桌下小腿轻轻挨了挨他的小腿:“送我回去?顺路消消食?”
沈鸢瞧他一眼,说:“枕戈院才多远,还能有人把小侯爷抢了是怎的?”
卫瓒又轻轻碰了碰
他:“左右你也没什么事,吃完饭就读书也不嫌困。”
沈鸢道:“谁说没什么事,我还得瞧一瞧照霜练剑。”
卫瓒不知怎的,心头那股不痛快就又来了。
半晌,眯着眼睛轻哼了一声:“哦……看她练剑啊。”
沈鸢看了他一眼,眸子不自觉闪了闪:“你今日的枪法,有几处很是有意思,我须得跟照霜再试一试。”
“没准儿……能找到你破绽。”
卫瓒听了,越发拧起了眉毛。
忙秋闱忙得脚不沾地,没时间门送他,到有时间门帮着照霜对付他呢。
药膏也是给照霜的,时间门也是给照霜的,他卫瓒什么时候成了跟别人后头捡着便宜的了。
沈鸢似乎另有心思,坐了一会儿,便坐不住了。
正欲起身,却骤然让卫瓒捉住了手腕。
卫瓒那素日含笑的一双眸子,此刻却乌沉沉的不悦,罕见的带着几分占有欲,半晌喃喃说:“……扒了衣裳都不老实。”
只片刻的功夫,却见那小侯爷变了脸,哼笑了一声,擦着他肩,扬长而去了。
身影消失在门外的夜色里头。
沈鸢站在原处,半晌没出去看什么剑,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回屋去穿衣裳。
剥得是最里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