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该结束了，为何那一道身影却是挥之不去？他已经轮回了，忘记了当初，忘记了所有，可是自己为何还是怀念？

赤媚自嘲的笑了笑！

自己这一生，或许是遗憾的。只希望柳馨研不会如此！

“他，没有让我们失望，也不会让你们失望！你不能出事，保护好自己！”

赤媚的叹息声当中，舞清雪走到了柳馨研的面前，沉声说道。

她看着柳馨研的眼神，有一些复杂，甚至是有一些羡慕！

为何羡慕？

舞清雪或许自己都不清楚！

只是，没有人知道，那一道身影早已经深深的刻在了舞清雪的心中。

这一刻，舞清雪似乎放下了对赤媚最后的一丝怨念。仿佛，舞清雪能够感受到当初面对战万古的时候，赤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当初的舞清雪和南海尊者恨过赤媚。她背叛了真神，背叛了最好的姐妹。

如今，舞清雪却是笑了。

或许这千万年来，南海尊者和自己真的是自私的吧？赤媚的选择，是没错的。

看了看远处的王辰，舞清雪叹息了一声：“可惜没有时间了。可惜没有来生！我似乎有一些妒忌柳馨研了！”

舞清雪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喃喃着自语道。

“该走了！”

在赤媚和幻舞的感慨之间，幻舞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

回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柳馨研，幻舞少有的露出了笑容：“告诉他，中古之地开启的那一日，是我最开心的日子。罪恶之城的那一段时光，是我最幸福的时光！可惜，他就是他，而我的记忆，还是归来了。若是可以，我希望当初的涅槃，更加彻底。”

看着远方，幻舞的眼神有一些飘忽。

她仿佛想到了当初中古之地开启的时候，自己第一眼见到王辰！

她仿佛想到了当初自己对王辰说的那些话。

若有来生，你可愿度我？

这是当初幻舞的话。

可惜，真的有来生吗？

没有！

当初未曾获得真正的来生，未来呢？

“战天？战辰？战万古？战星海？或者真神？”

幻舞喃喃自语了一声：“你就是王辰呢！”

幻舞似乎想通了什么，露出了笑容。

只是，这一丝笑容，很快的多出了些许的落寞：“当浮华褪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