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妖庭，或许还不至于和金乌拾郎联手，但……”

血婴老祖琢磨半天，竟是突然间浑身血光暴涌，化作一道血柱几欲冲天。

“白先生，你说得对，咱们没多少交情，金乌家老十要是真和傀皇联手，我哪个都招惹不起。”

“但，我保证不动你。”

血婴老祖笑了笑：“你们要是被打死，我可能浑水摸鱼趁机抢几件宝贝，你们要是能翻身，我也不介意往你们这边倒。”

血婴老祖的意思很简单，说白了就是墙头草行径，墙头草算不上好听，但血婴老祖偏偏说的理直气壮，甚至觉得这很讲义气。

而他那通天的血柱，似乎也在勾动天地，引得天道契约，和幽倩儿一样，起码保证，不和白泽之子为敌。

要说他为什么肯凝聚天道契约，义气吧……血婴老祖其实也说不上来什么算义气。

他有他的规矩，而他所谓的傲气也未必是那么目空一切，说是不愿意投奔那些大势力。

可他修炼这么多年，喝了那么多血，那些血有各族的，有各族的，就会和那些势力结仇。

他走到今天不容易，甚至血婴老祖也希望自己能炼化道晶，总好过吸血修炼。

不过这些血婴老祖自己都没有多想，这么多年习惯刀口舔血的味道，出来混，哪有那么高风亮节。

高风亮节的人死得快更死得惨，血婴老祖倒宁愿承认，他不如趁机和白泽之子一众结个善缘，朋友和人情这东西，没人嫌多。

白观星见状笑了笑：“天道契约？算了吧，不想杀我者，无需天道契约，而想杀我者，也只会琢磨如何破过天道契约来杀我。”

“你省省吧，出了无心城，我还打算去一趟永夜之地，你去过，我希望你能带路。”

永夜之地……

“你，你？！”

记忆虽未恢复，可白观星既然都说出知道自己去过了，血婴老祖并不傻，他双眸瞪大，满是惊错。

血婴老祖足足迟疑许久，才仍有心悸道：“那地方，比无心城还要恐怖……”

“那就更得去了。”

白观星笑了笑，而此刻，无心城天翻地覆的变化已然扩散至他们面前，只见脚下的一尊尊道宫翻飞，竟是陡然化作一道祭坛，祭坛上光耀闪烁，不知通往何方。

“这，这是……”

文晴公主看在眼里，说不怕那是假的，毕竟，有天道契约的只是真龙后裔，可她又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