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且把白小飞当成自己后辈,也不客气,板着脸道:“我看你调气运息,有诸多不得法之处,你这功法是怎么练的,真是丢你白氏祖宗的脸!”
白小飞一咧嘴:“那个,这功法也没什么用处,我平时也就胡乱练一下,所以……”
“胡练你妹啊!”龙且呵斥道——他倒是将网络语言学了个十成十,他为人不喜约束,不墨守成规,要不然当年也不会胆大包天将分封制改为郡县制,种种离经叛道,可比现在逆反期的毛孩子还夸张,“你妹啊”“扯淡”这种网络语言,当真是一学就会。
龙且差点把手指捅到白小飞鼻孔上:“你祖传的功法,何等神妙,你居然将它视为强身健体的五禽戏之类,要知道,这功法练到极处,有移山倒海之能,落到你这不宵子孙手里,真正是白瞎了。”
白小飞不知为何,面对这龙且天然有些惧怕,这惧怕倒并不是因为对方武力过人的害怕,而是后辈遇到长辈时,恭敬中还有一丝胆怯,却又有天然的亲近感。
白小飞喃喃地道:“是真的没用啊,这功法我练了20多年了,几乎出娘胎就开始练,一点点用处都没有。”
龙且哼了一声:“你练功没有气机相辅,如同一头小毛驴拉着空车在山上奔跑,车上空空无物,就算是练一辈子也是白练,你现在在查查体内。”
白小飞一怔,他连忙闭起双目,再次盘起腿,默行功法,突然,他大叫一声,猛地跳起身来,却没想到,这一跳,整个人跳起数米高,哗啦一下,将大厅的水晶吊灯撞了个粉碎。
旁边的余晓佳连忙出手,一阵风卷走了坠落的碎玻璃,这才没伤着人。
白小飞扎手扎脚落到地上,抚摸着自己的身子,连呼:“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奇怪!太奇怪了!”
小惠不解地问道:“白小飞,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自从注射了军方的兴奋剂后,力量大了许多,像刚才跳那样高并不稀奇啊。”
白小飞摇摇头道:“不一样,大不一样。小惠,我以前跳得高完全是用蛮力,可刚才,我运行功法时,只是闪了个念,想让自己站起来,就这样小的一个动作,都没怎么用力,就跳得那样高,就感觉自己如同羽毛一样轻。”
旁边龙且淡淡地道:“没见识的小家伙,你祖传的功法发挥了一成威力都不到,就让你喜欢成这样子。记住,你如今体内气脉已成,只要依着功法练下去,总有说不尽的好处。”
白小飞这时也意识到,小惠嘴里这个来看咸阳乡下的龙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