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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

院长和西医外科的专家们正在进行会诊。

外科主任吴辉正在发言：“这台手术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如果让我操刀，切除的把握是有的，但无法保证患者术后不会诱发间接性胸痛。”

院长问道：“你的手术方案是？”

“开胸，胸腔膈肌横向切除肿瘤。”

在座的医生都在点头，吴辉身后还有几个研究生，其中就有王文成。

外科专家会诊，研究生身为医院的重点培养对象，是有资格旁听的，每个人都拿着小本本，认真的听着专家的讨论，把每个细节都记录在案。

一个今年刚考的研究生，小声的问道：“开胸手术，是不是要在胸前横着切一刀，再把膈肌上的纤维肉瘤切除？”

“没错。”王文成小声说：“吴教授是这方面的第一人，这种手术做过很多，应该很有把握。”

“有把握为什么，还无法避免术后胸痛？”

王文成压低声音说：“你傻呀，在你胸前切开一条20厘米的刀口，还要在膈肌上挖下一大块肉瘤，肯定会伤到膈肌神经，就算患者术后康复的再好，也会有神经痉挛，导致术后胸痛。”

“哦，我明白了。”研究生快速记录笔记。

院长看了看时间，发愁张琦怎么还没来，又问道：“大家还有没有其他手术方案？”

“院长，我说的这个手术方案，已经是最保守的了。”吴辉语重心长的说：“虽然现在国际上，还有一种胸腔镜伽马刀技术，能有效的避免术后胸痛，可这种方案还没有普及，我一直想学，可连视频都找不到，所以真没别的办法。”

就在这话刚说完，会议室大门被人撞开，可能因为着急，开门的声音有点大，所有人侧目看向门口，就见张琦捧着笔记本电脑，气喘吁吁的出现。

“诶你干什么的？”一个副主任医生不认识张琦，站起来指责道：“这么没规矩，不知道专家会诊的时候，不准任何人打扰吗？”

“老齐，老齐别说了。”吴辉看了看院长，又看了看副主任。

“怎么，这是你学生，专家会诊这么好的学习机会都能迟到，真没规矩。”老齐副主任嘟囔着坐下。

院长板着脸说：“他是我的学生，我让他来参加会诊的。”

“昂，院长的学生啊。”齐副主任恍然大悟，对着身边的人小声问：“难道他就是，那个，传说的……”

旁边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