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

朱青突然拍了下桌子，瞪向方静堂。

“你个蠢货，上了当都不知道，我问你，就算我不做这个处长，沈汉文有可能吗？”

“没有。”

方静堂摇头，沈汉文刚提升的副处长，他资历是最大的短板，否则也不会把他们站长调回来做行动处处长。

“你是情报人员，不是一般的人，怎么那么巧，让你看到了听到了这些？”朱青再问。

“我是意外……”

朱青直接打断他的话：“什么意外，没有意外，我问你，你在哪发现的高铮？”

“糕点铺。”方静堂老老实实回道。

“你经常去买糕点的那个糕点铺？”

方静堂的孩子喜欢吃那家的糕点，他又特别疼爱孩子，来到重庆之后几乎天天去买，连朱青都知道他这个习惯。

“是。”方静堂再次应道。

“我真想抽你两巴掌，谁不知道你经常去那，计算好时间，我能让你看到所有你想见到的人。”

“可是他真是高铮，声音也是。”方静堂还在分辨。

朱青则走了出来，方静堂被朱青瞪的低下了头。

“我告诉你，一模一样的人多了去，哪怕不一样，好的化妆术同样能让他们变的一样，声音，声音就不能模仿了吗？别说人的声音，啥声音给你做不出来？”

“你是亲眼见到他说话，还是亲眼看到他从军统办公室出来，然后去和那人见的面？”

朱青连续问了几个问题，方静堂低下了头。

其实朱青很聪明，早在和楚凌云同级的时候，他便很自觉的低了一头，从没有想过和楚凌云竞争，即使长沙站站长，也是泥鳅死活不愿，他才去的。

去长沙之前，他一样咨询过楚凌云的意见。

楚凌云支持他，主要是不愿意耽误他的前程，至于沈汉文，莽汉一个，根本不是有野心的人。

别说处长，能让他跟在楚凌云身边，给他局长他都不干。

这样的人和手下一起商量，怎么把自己和方静堂挤下来，别说方静堂是‘意外’听到，就算沈汉文过来亲口这么说，他都会马上上报，认为沈汉文遇到了什么事，遭到了严重威胁。

再退一步，沈汉文真想干，他愿意让位。

真以为他是心甘情愿来做这个行动处长？

他是赶鸭子上架，被戴老板硬拉过来的，如果他自己能选择，留在湖南不比在总部潇洒，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