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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2月，企鹅公司开发出第一个“华国风味”的icq，正式投入运营 。中文的界面，简单的操作深受到用户欢迎，注册人数疯长，很短时间内就增加到几万人。

人数增加就要不断扩充服务器，服务器的安装费用、托管费瞬间就超过百万，这笔庞大的费用对企鹅公司来说是完全的不堪重负。

按照原来的想法，通过电信的关系处去蹭人家的服务器用，最开始只是一台普通pc机，放到具有宽带条件的机房里面，然后把程序偷偷放到别人的服务器里面运行。

可是依然是没法解决问题，运营所需的投入越来越大，马总只好四处去筹钱。找银行，银行说没听说过凭“注册用户数量”可以办抵押贷款的；与国内投资商谈，对方关心的大多是企鹅公司有多少台电脑和其他固定资产。

马总也想过找中毅投资，不过不久之前才拒绝过他们的投资，现在再去找别人，面子上实在过不去。无奈之下，只能开始考虑出售软件。跟很多的商家谈过，他们都希望能独家买断，跟马总想要多卖几家赚钱的方案不付，一直犹豫不决。

最悬的是与江口电信数据局的谈判，对方准备出60万元，马总坚持要卖100万元，双方始终谈不拢，只好告吹。

“老板，企鹅公司现在打算卖掉啥子软件都不联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春节过后，等张毅回到公司上班，李小波就急忙跑进他的办公室，把企鹅公司最近的情况跟他汇报起来。

“呵呵，你别急，等他们四处碰壁。就会联系我们的。”张毅笑着安慰他急躁的情绪。

只要不出意外，企鹅公司在国内是找不到其他的投资公司的；而且按照他们想卖多家的要求，软件肯定也卖不成。

“要不我们买下这个软件吧，自己运营发展用户应该更划算。”李小波还是有点不甘心，在旁边提出自己的建议。

对于他的这个建议其实张毅也很动心。不过考虑一下之后就放弃了。不要说一百万。估计就是价格出到200万，都不一定能独家买断这个软件。如果几家公司一起运营这个软件，其中肯定还包括企鹅公司，到最后会是什么局面还真没法预计。

如果要考虑自己运营发展的话，去年投资搜虎的时候，他早就抢先在企鹅公司成立之前，就开发出这个中文icq软件了。既然已经决定以投资为主。就不想再涉及到网络公司具体的经营管理。

考虑了一下。张毅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