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
“彧罹,好凉啊。”又软又轻的声音,像刚出生的小奶猫嗷嗷叫。
四处点火,到处撩拨。
彧罹若还能忍住,白瞎装着“太阳”的脑袋,当即将人放到了岛台上。
“乖宝,一会别求饶。”
“我现在不是omega了,才不会求饶,彧罹,你一会别虚才行。”池晏途自信满满的挑衅。
“希望你之后也这么想。”
单手掐着他的后颈,彧罹直接吻了上去。
箍在腰间的手臂像铁钳,劲大的仿佛怕他逃脱般,池晏途勉强承受着侵袭,心中突然生出后悔激彧罹的想法。
彧罹察觉他走神,放过了他的唇:“乖宝,你在走神。”
“完全没有。”池晏途绝不承认的强硬,只是喘息的声音只有软。
“乖宝,先安慰安慰它,不然一会受罪的是你。”
手被拉着,触碰到灼人的热源。
池晏途下意识想甩开,被彧罹握着手阻止,弓身吻他的颈侧:“乖宝听话,安慰安慰它。”
“彧罹,核桃糕好了,要不先拿出来,我们再继续。”
不怪池晏途心生退缩,他才想起来自己不是omega,那里接受度应该没omega高。
以彧罹的大小,感觉会特别疼。
“晚了。”彧罹直接按灭他的想法。
池晏途继续讨价还价:“要不去卧室。”
“我就要在这里。”
拿池晏途的话,堵池晏途的嘴。
“乖宝还有功夫思考,那就是我不够努力。”
话落,彧罹张嘴咬住他的肩膀。
“嘶……彧罹,你是狗……”
“我想看,乖宝身上出现罂粟花纹。”
厨房弥漫着核桃糕的香甜,突然的被罂粟香覆盖,味道引人着迷沉沦。
宽敞的岛台上,池晏途半躺在上面,凝脂肌肤潮红一片,眼角滑下颗颗泪水,流进头发中消失无踪。
胳膊微弯着抬高,声音带着哭腔:“彧罹,抱……”
彧罹俯下身,让他勾抱住脖子。
“乖宝,只是开始,你就哭成这样,我不会心软。”
“哪是开始,都好久了……”
鲜花就是鲜花,即便被摧残一通,仍旧娇艳欲滴。
“乖宝招的,只能受着。”
“唔……彧罹……我爱你……”池晏途的声音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