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分分秒秒的陪贺池渝一辈子也行,可像易延翰所说的她得为易家负责,更要为贺池渝的人生负责。
贺池渝太过依赖她。
彧罹病态的希望贺池渝只有她,可又希望他能有喜欢的事,是发自内心的那种选择,而不是以她为前提的选择。
贺老爷子叹了口气:“崽崽怕是会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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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后,彧罹送贺池渝上学。
贺池渝贴在彧罹身上,拉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写字,写的是彧罹两个字。
他的指尖软乎乎的,勾的彧罹心里痒痒,一把抓住他的手指,“乖宝,你应该写你的名字。”
“我在练字。”
“那你的字练的有些不正经。”
“……”贺池渝瞪圆眼睛。
彧罹深深看他一眼,抬手盖住贺池渝的眼睛,长睫在她手心里翕动。
“彧罹,你挡住我的眼睛,我也不会消气的,你居然说我不正经。”
“嗯。”
贺池渝听到她轻应一声,随即唇瓣贴上一抹温软。
他恍然似回到确定关系的那天早晨,耳边响起的是她轻柔的哄他张嘴……
贺池渝无意识的张开唇瓣,迎接对方唇舌侵占掠夺。
彧罹细微又轻柔的吮吸他的唇,贺池渝不由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搂在他腰间的胳膊收紧,随之而来是腰侧被掐住,身体腾空后跨坐在彧罹腿上。
两人身体紧密无缝。
吻开始变得急促而凶狠。
彧罹惦记着贺池渝要上学,不敢亲的太重,可亲的太轻又解不了渴,心里万般情绪只能自己消化。
一吻结束。
贺池渝眼尾泛着红,将脸埋进她颈侧轻蹭,一声声的喊着她:“彧罹,彧罹……”
每个音节都是跳跃的,彰显着他此时的开心。
彧罹用脸蹭了蹭他的发丝,收紧揽抱着人的双臂,感受着怀里软绵绵的一团,暗哑着声音道:“别喊了。”
“为什么?”
彧罹闭了闭眼。
还能为什么,喊得她想欺负人。
她本来要提去特战队的事,可见他这样开心就张不开嘴。
算了。
等他中考结束再说。
贺池渝不依不饶:“彧罹,为什么?”
“再亲下去,你就别去上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