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诉变得软绵绵。
“你,力气大,不许揉。”
彧罹听着他的声音,理智飞到九霄云外,丝毫没有手软的意思,反而更加的越界过火。
“乖宝,不许变回去。”
池倾觉得神经都在被拉扯,微疼中夹杂酥麻渗遍全身,极小声的喊她:“彧罹……”
“别怕,靠着我。”
彧罹侧头在他耳边低声开口,温热的呼吸落在池倾的耳侧。
池倾的耳朵敏感度仅次于尾巴尖,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靴子中的脚趾微微的蜷缩。
他对这些事是茫然的,把身体各种反应归咎于缺水,脚步后退着想离开跳进池塘。
彧罹紧紧跟随池倾的脚步,逼得他后腰贴上案桌沿,双手下意识的推她。
彧罹按住他的手压在案桌上,倾身含住诱惑她的绯唇,黑眸沉沉的锁住他,但凡他有些抗拒便放开。
池倾身体向后仰,上半身与案桌几乎成平行。
彧罹抱起他放到案桌上,按着他躺在上面,唇舌始终没离开池倾的唇。
屋顶的琉璃灯盏安静的悬在那里,落在池倾眼中却似影影绰绰。
他的视线无法准确聚焦,蓝眸中雾气朦胧,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彧罹始终分神注意着他的腿,怕因受太大刺激又变回鲛尾。
两人隔着布料紧密的相贴,体温和心跳互相传递,渐渐交融的同温同频。
“彧罹……别亲了……”池倾的声音有些发颤,尾音黏糊透着娇嗔。
“再等等。”
太阳在空中划过弧线,已有向西移的趋势。
彧罹将人浑身上下亲了个遍,指尖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竟同样是微凉的,被造访的狠了会变热。
她抚了抚池倾汗湿的银发,在他左右眼角各落下一个吻,低哑的嗓音带着呼吸不稳的起伏: “乖宝真棒,腿没有变回尾巴。”
池倾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张着唇瓣轻应:“嗯。”
“晚上继续好不好?”
“好。”
彧罹得到满意的答案,将案桌上的蓝色珍珠收起来,拿衣衫将他虚虚裹住,抱着人出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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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一片破败的景象。
池塘边的地面上铺满断裂的枝叶,池边曾经繁茂的绿树,如今只剩光秃秃的枝干。
画面看上去实在惨不忍睹,好在池塘里保持着一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