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罹揉了揉闻池头顶,受用的笑道:“乖宝,记住我的话,你做事无需想后果,无论好坏我都负责。”
“彧罹,你今日吃糖了?”
“没吃。”
“可你的嘴分明很甜啊。”
“乖宝还没有尝,怎么能下定论。”
闻池:“……”流氓耍的技术含量高。
彧罹揽着他挪到树后,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将人压在了树干上。
“乖宝尝过,告诉我甜不甜。”
话落,她俯身咬住闻池的唇。
不是吮咬,是真的咬。
闻池瞳孔微缩,这个地方……好羞耻。
彧罹改咬变亲,咬的时候轻,亲却很用力,在他的唇瓣上狠狠碾压,灼热的手掌挪到腰间摩挲。
唇齿相依,让人沉沦。
不远处传来说话声音,闻池紧张的身体僵硬,扭头想躲开这个吻。
彧罹用手卡住他的脖子,固定住他的脑袋,不亲到餍足不罢休。
周围空气变的灼热。
闻池窒息的拍她,示意自己不行了。
彧罹放开他的唇,将脸埋进闻池颈侧,“乖宝,我要疯了。”
她们没少亲热,可没有完整吃进嘴,她的身体空的厉害。
灼重的呼吸喷洒而出,脖颈处像放了块烧红的炭,烤的闻池双腿发软,身上不停的冒汗,急促的喘着气。
闻池想推开她躲躲,可彧罹的重量好似千斤,压的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捏着她的衣服抽气。
两人都不好受。
*
祥合殿。
女帝轩辕韶坐在高座上,下方大臣及家眷跪地行礼:“陛下万安!”
大臣坐在前排,家眷坐在她们身后。
“众卿平身。”
“谢陛下。”
轩辕韶道:“与往年一般,大家不必拘束,女子组和男子组头三名者,孤重赏。”
朝岁宴是年中庆贺宴,不知何时成了变相的相亲宴,增设了比赛项目。
在座的众人,无论官职年龄,无论成婚与否,皆可参加比赛,但参加的大多是少男少女。
女子比的是射箭、比武、才华等,男子比的是舞艺、琴技、绣工等。
比赛结束后,由在座的人投花选出前三名。
借此成就了好几对。
首先开始的是男子组,祥合殿空地处,已有男子穿着艳丽的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