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竹篮打水一场空?”
盛紘听徐文辉这么说也是一惊,然后仔细一想就是后怕不已,
治家不严,宠妾灭妻,其实倒不是什么多大的罪状,平时也并无大碍,顶多可能就是风评不好而已,
但是如果是升迁的关键时刻被人参这么一笔,那就很容易坏事,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家你都管不好,你还能做官治国?
何况他高升的那个职位可不是完全没人惦记的,想到多年的谋划差点儿因为疏忽毁于一旦,
盛紘也顾不得生气,立刻站起来给徐文辉作揖,
“贤侄这话真是当头棒喝!令叔茅塞顿开!先前还有自私之念,叔真是无地自容!”
旁边的王若弗见状眼睛都看的直了,她哪里见过盛紘被奚落挖苦之后还要道谢的,
这简直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盛紘既然都这样了,徐文辉自然也见好就收,毕竟以后还要到盛府求学,完全闹不好了也不妥当,于是赶紧站起来上前一步扶住盛紘不让他把礼给行下去,
“表叔客气了,都是自家人,何须如此,真是折煞侄儿了!”
关系到仕途盛紘是一刻也等不下去,生怕马上就被人参奏,于是也不再和徐文辉客套,
往门口走了两步迫不及待的对着外面大声喊道:
“东荣,东荣哪里去了?”看到东荣进来行礼,就立刻迫不及待的吩咐道:
“你快去,去林栖阁把管家的对牌拿过来!”
东荣显然没想到盛紘会这么吩咐,以为自己听错了,立刻吃惊的抬起头来,迟疑道:
“拿……拿对牌?”
东荣是他的心腹,所以盛紘倒也没多想,立刻又焦急的吩咐道:
“不错,是拿对牌,你赶紧过去,就说是我吩咐的!”
徐文辉这时候想起来春香说过这个东荣好像和林噙霜来往挺密切的,就看着东荣插话道:
“怎么,莫非你觉得主君收回一个妾室的管家对牌有什么不妥当?”
王若弗一听立刻怀疑的看向东荣,莫非东荣这小子暗中投靠了林噙霜那个贱人?
就是盛紘闻言也微微有些侧目重新打量这个心腹,
东荣只感觉一股寒气从尾巴锥窜到脑袋上,立刻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倒在地,
“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主君吩咐的突然,小人一时没有听清,还望……还望主君恕罪!还望主君恕罪!”
说着朝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