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

萧晨和牧烈异口同声的说道。

说完之后，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愣了。

又是一阵沉默。

这一次，他们各自端着酒杯喝了起来。

各自想起了当初在混元秘境中，各自的意气风发。

彼此鼓励之后，可谓是雄心壮志万丈高。

如今......

却变得一个比一个沉闷。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牧烈看着一脸颓色的萧晨问道：“萧兄，我记得你当时意气风发，势要报那灭族大仇，你现在这是......”

一提这事，萧晨都来气。

他望了一眼远处那天象异象丛生的夜空。

心想着，此时自家师尊和女帝姜洛神已经战至焦灼的程度了吧。

他伸手朝着远处指了指。

“牧兄，实不相瞒，若不是此番我师尊来得及时，你怕是再也见不到我了。”

“唉......”

“我本来已经寻到了仇家，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此人阴险狡诈，竟然当着我的面儿......”

想到萧雪儿和叶琉璃的表现，那些难以启齿的话， 他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可萧晨这眼神，这神态。

让牧烈想到了赵王妃景润玉。

这种感觉，他有些懂了。

“正当我想要复仇之时，此人竟然有能耐将我身上的灵器、诸多机缘全都洗劫一空。”

萧晨无奈的摊了摊双手，“不怕牧兄你笑话，如今的我两手空空连把趁手的兵器都没有。”

“唉，萧兄他这也太惨了吧......”

细数萧晨过往，再加上今天的遭遇，牧烈对此深表同情。

但他心中也有疑惑，在天洛城中是谁有本事将萧晨这等天才逼成了这个样子？

“敢问萧兄你的仇家是......”

“我牧烈虽然不才，可终究是离元皇朝九皇子，说不定也能帮一帮你。”

此言一出。

萧晨脸色阴郁可怕，眸子里的杀机近乎实质化。

双拳紧握，只听得咔嚓一声将玉制酒杯都捏的稀碎。

牙齿咬的嘣嘣直响，嘴里头缓缓吐出两个字来：“曹立！”

咔嚓！

牧烈手中的酒杯紧跟着碎裂。

“曹立？！！！”

他噌的一声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