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旁其乐融融，虽不尽是一家人但已有一家人的味道，又有刘宸枫这个活宝调节气氛，整个年夜饭的过程不乏欢声笑语，就连性子喜静的苏玥好几次都笑出了声。

饭后，除却去忙着收拾的两个佣人和钟伯外，几个年轻人都聚到了电视机前，虽说近些年的联欢晚会已经乏善可陈，但看晚会依旧是绝大多数国人每年这个时候必不可少的项目。

沙发前的桌上满是各种零食果蔬，刘宸枫像是没吃饱一样，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节目一边往嘴里塞着各种果脯，连最喜好的电脑游戏都不打了。

两姐妹也坐在一块儿看着电视不说话，倒是霍棱似乎不太感兴趣的样子，剥了几粒花生后已经看了两次时间。

敏感的程心语其实早就注意到他有些心不在焉，似乎也猜到他要去做什么，最近燕京发生了一些事，她不可能不知道，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很不愿意他去。

“宸枫，我们打牌怎么样？”突然，程心语一反常态地提议一句。

刘宸枫茫然地扭过头来，十分古怪地看着老姐，记忆中每年这个时候都是守着电视看的，哪有什么娱乐活动，今年她居然破天荒地说要打牌。

“姐，你可以再说一遍吗？”刘宸枫眨巴两下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少啰嗦，去拿一副扑克来。”程心语丢了一句过去，转头对坐旁边的霍棱征询起来：“斗地主怎么样？”

收到“圣旨”的刘宸枫哦了一声，起身屁颠屁颠地去找钟伯要扑克去了。

见刘宸枫离开，再看着她看自己的眼神，霍棱大概猜到了什么，却故作不知道：“斗地主我可不会。”

“不会我可以教你，让你也行。”

“你倒是一点也不含蓄。”

“能留住你就行。”

程心语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话说到这个程度就差直接说出口，今晚她不想让他出去，因为可能存在的危险。

霍棱看看她，又看看旁边端坐着却偏头看过来的苏玥，苦笑着问道：“你们都猜到我今晚会出去？”

苏玥没有表示，只有程心语点了头。霍棱看在眼里却苦在心里，女人啊太过冰雪聪明有时候也不见得是好事，比如现在他就为难了。

“不瞒你们，今晚确实要出去，而且现在时间差不多了。”

“可不可以不走？”程心语话里带着担忧，恳求的意思格外浓烈。

犹豫了很久，霍棱还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想必你们已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