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时候,有没有说一些和烹饪无关的事?”
珍妮眉头深锁。
“你竟然会这么问。她确实说了些不相干的话,我觉得莫名其妙。她好像嗅到空气中有死亡的气息,可以这么说。”
“她说了些什么?”
“她谈到她母亲。哦,她问我的那些问题——我也所知不多。”
“您是说,关于她母亲去世的事?”
“是的。您知道,当时她寄宿在修道院。可怜的孩子,她并不知道她母亲去世前几星期变成什么样子,那时候哈里根夫人的双眼差不多瞎了,这点让哈里根夫人很难过,她的自尊心很强——西班牙人的傲气。她受不了看不见这个世界又不能四处走动,这件事对她打击很大,真的很大。”
“哈里根夫人是怎么死的?”
“到现在我还是不大清楚,心脏病吧,我猜。那天是周三——我休假,早上出门时她还好好的。虽说心情有点低落,以她的眼疾而言,她的心情算是不错的了。那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可怜的人啊,唉,她解脱了。她永远也受不了又瞎又无助;上帝怜爱她才将她召回。”
“你说得对,”拉夫提说,“嗯,珍妮——再来一瓶啤酒。”
麦特注意到自己的香烟成为拉夫提的目光焦点。香烟让他紧张。
“抓到印度宗师的人也是你吧?”拉夫提故作轻松地问。
“您是说,上个礼拜五吗?是的。”
“他们没办法扣留他,他无罪开释了。柯罗特警佐昨天晚上到他住的公寓搜索,结果连根毛发也没找到。”
他依然盯着香烟。
“副队长今天晚上会来这儿吗?我有些印度宗师的消息要告诉他。”
“你有吗?不过你也许会想知道柯罗特警佐确实在公寓发现了一样有趣的东西。”
麦特抽了最后一口,然后捻熄短短一截的烟。
“什么东西?”
拉夫提警官松了口气,却也似乎感到失望。
“他发现一些折得很奇怪的香烟。我在这间屋子也看过几根;可是我还没亲眼见过谁这么折香烟的。我以为……”
“您是说,烟只抽了一吋左右,然后就被折成两截?”
“没错。你知道有谁这么做吗?”
“当然知道。亚瑟。”
厨房那道推拉式的双向门打开了,泰伦斯·马歇尔副队长接着出现。
“我就知道会在这里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