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
有人上大学,是因为想得到深造,想实现梦想,怀揣着父母的期盼。
我能上大学,仅仅是奖学金多,可以嫁人的时候卖个好价钱。”
江晚吟沉默了。
男性对女性的歧视固然令人生气。
但女性对女性的歧视才让人心底发寒。
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母亲。
“既然这么绝望了,为什么不走?”
“走不掉的。”张楠楠扬起一个笑容,想了想,说:“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得了狐臭,让你恶心又摆脱不了。”
“做微创手术可以。”
张楠楠:......
老师,你会聊天吗?
房间里瞬间安静。
江晚吟看向一脸幽怨的张楠楠,失笑。
“觉得我是开玩笑?不管是身体上的病,还是心理上的病,做个‘小手术’都差不多能改善的。
只是看你有多少勇气和成本进入手术室了。”
“江导,我...”
“不用和我说。”江晚吟摆手,没让张楠楠说下去,“你自己心里都明白。”
“嗯。”
“睡吧。”
在高速上跑了那么久,江晚吟早就困了。
她侧躺在床上,背对着张楠楠,眼前是宾馆的墙。
陈歌在做什么呢?
......
这个觉,江晚吟睡得不踏实。
少了陈歌睡觉前的撒泼打诨,江晚吟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尤其是她还要留意张楠楠的举动。
没睡好的不止是辅导员。
隔壁的陈歌也没睡好。
郑子龙一晚上哭哭啼啼的,吵的他很烦。
这房间里还不是双床房,是一张大床房。
郑子龙睡着之后把他当张楠楠抱,睡着说情话。
这谁受得了?
早上。
陈歌和江晚吟见面后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