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春正忙着呢,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许七安识趣的说道:“没了,您忙,我就在偏厅吐纳,有什么吩咐尽管使唤。”
李玉春点了点头。
许七安走后,春哥一边查阅资料,一边吃着炒豆,不小心把炒豆扫到了地上,哗啦啦一下,豆子撒了一地。
李玉春愣愣的盯着地上的豆子,痛苦的捂住了眼睛。
隔壁的偏厅,许七安正端详着玉石小镜,忽然察觉到隔壁传来暴走般的气机波动,仅是那么一瞬,就立刻平息了。
他没在意,思忖着大宦官让他执掌玉石小镜的目的。
虽说地书滴血认主,但既然老道士能把镜子赠予他,说明滴血认主并不是不可改变。
我一个铜锣,没道理把这么重要的宝贝交给我保管吧?
算了,先不管了,既然说有暗桩盯着我家,那婶婶和妹子们的安全暂时不用担忧。
地宗的高手被打退,短时间内估计不会再来京城。
许七安一直吐纳到散值,就这么轻松愉快的度过一天。
今晚是去找浮香呢,找浮香呢,还是找浮香呢
不行不行,现在应该是存钱买房子,把二叔他们接到内城居住,这样更安全
不能因为一时的欢愉,浪费银子。虽然浮香花魁对我情深义重,坚持不要银子,与我达成了亲切友好的管鲍之交,但丫鬟、舞姬的赏钱我还是要给的。
几钱银子也是银子。
许七安以莫大的决心,调转马头,离开了内城。
回家时已经华灯初上,天色青冥。
吃完饭,翻墙回了自己的院子,在这个没有手机和电脑,缺乏夜生活的时代,除了去教坊司,也就只有深夜里写篇日记来消磨时间了。
浮香真是个叫人欲罢不能的女子啊,精通十八般姿势,西天取经上大路(ru)。
许七安进入屋子,掏出桌上的火石,点亮了蜡烛。
突然,他肌肉紧绷,身体僵在那里。
床榻上盘坐着一位穿破烂道袍的老道士,花白的头发用乌木道簪束起,垂下一道道凌乱的发丝。
显出不拘一格的洒脱和沧桑。
“我们又见面了。”老道士目光平静的凝视,“上次一别,你还是个炼精境的武夫。现在已经是练气境,施主果然是福星高照之人。”
许七安站在桌边,身体处在临时作战的戒备状态,沉声道: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