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暧.昧,怎么突然就有个法语的乌龙事件?
重要的是,她现在就算抓到人来问,也不会知道原因了,除非她能穿回去。
林薇突然间走神了。
缺失的记忆让她对以前的人和事产生许多怀疑。
宋晔没有注意到林薇的异色,他在清洗餐具,修长的手指在水流中更加净白,一根根,白得透光:“交给我也是一样的,你趁着这段时间专心复学。”
林薇缓过神,笑了笑,“有得有失吧,要不是为了考试,我也想不出这个办法,”说着她顿了一下,问道,“不过,你这么多事情,忙得过来吗?”
玩具厂,安保公司,罗恩的事情,还要帮她补习。
“别人或许不行,”宋晔抬起头,一只手伸到她面前,玉一样的手拿过她的餐具,与自己的码在一起,“我可能和别人不太一样。”
林薇看着他,笑了一下,那笑意蔓延至眼角:“是啊,我们大强是天才,罗恩遇到你是他倒霉。”
“倒霉”这个词确实可以形容罗恩的近况。
他面对着来自各方的压力,从港督到董事会,再到小股东们,无数条“罪状”砸向他。
庭审结束后,记者们一直埋伏在上山的路,只要他露面,一个微小的表情都会有无数的解读。
如果有重来的机会,罗恩不会选择直接和林薇正面对上。
近两个月的时间,他觉得有双手在紧紧地抓着他,或者说是有条狗一直咬着他不放。
那是一股无论如何都挣不开的力量。
弗里曼来的时候,罗恩正在打高尔夫,挥斥出去的球杆在草地上带起一阵急风和草屑。
弗里曼走到他的身后,停了下来。
罗恩目光盯着飞远的球体落在视线外,说道,“我是不是老了?”
球童上前补球,弗里曼拿着3号铁杆走上前:“您正值壮年,还没有机会退休,霍尔他们也不会答应的。”
罗恩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接过他手里的球杆:“找到他们贿赂诺克斯的证据没有?”那个贪心鬼如果不是收了钱,不会让安吉洛那个蠢货来审他的案子,这笔账他一定要算清楚。
弗里曼微低下头:“汇丰银行没有诺克斯任何不明金钱入账,其他的银行我也查了一些,都是一样的反馈。”
面对罗恩越发阴沉的脸色,弗里曼顿了顿,又说道:“或许是对方手段太隐秘,也或许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