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像是...什么军统的人干的...”聂露也是拿人钱财 ,将自己知道的都跟徐来说了:“他送了我一栋二层楼的小洋房,就在霞飞路....”
还不等聂露告诉她新的住址,徐来已经松开她的细腰 ,去了吧台打电话......
这男人还真是......
聂露望着靠在吧台边专注打电话的徐来,心中不由感慨:这男人,难道真是柳下惠不成?
没有对自己一点逾矩的行为,倒是有些特别。
不过,再特别的男子,都没有票子来得可靠。
聂露拢了拢薄纱披肩,坐到旁边卡座上,叫了一杯红酒 ,慢慢晃动着高脚玻璃杯,视线却没有离开过吧台......
苏州码头附近的一处民宅内。
小婉抱着哭闹不休的帆帆在屋外不停的来回走着。
许是天热的缘故,小婉手中蒲扇一停,怀里的帆帆哭声就更大了......
看着他哭得通红的脸,小婉探了探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对比了一下体温。
不好,应该是发烧了!
可是自己身份特殊,不能出去就医,要是让七十六号的特务或者川岛梦子的眼线知道了,那自己和孩子就必死无疑......
她只得找出布背兜,将帆帆绑在后背上,拿了一只木桶打了大半桶水......
住在她隔壁房间的黄队长夫妻听到响动,也点燃了煤油灯:“翠儿,你过去看看,我一男人不方便。”
翠儿趿上布鞋,拿着煤油灯去了小婉房间。
帆帆躺在床上,还是不停哭着。
小婉将白毛巾用井水打湿搁在帆帆额头上。
没一会儿,打湿的白毛巾很快又被发烧的帆帆给捂热了。
不得已,她又重新打湿了一条毛巾,如此周而复始,帆帆的哭声渐渐变小......
一旁翠儿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得又去打了一桶井水,这样轮着将用过的井水泼出去......
月上中天时,帆帆的体温总算降下来不少......
“咣当!”民宅外面传来瓦片落地破碎的声音,警觉的小婉目光微凝,她想出去看一下,手却一直被帆帆攥得紧紧的。
“小婉,你歇着,我出去看看。我想应该是野猫在屋檐上乱蹦跶。”翠儿心大,她擎着煤油灯盏出了屋......
翠儿出去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