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激动起来,眼神中的充满了杀气,浑身颤抖,红红的眼睛看起来让人怜悯,白郎抱着南芷,安慰着他,作为一个合格的倾听着
“都过去了,你还有我们”
“待我走吧,我不想在看见他了”
“好,我会处理的,我们回去”
一路上南芷一直看着窗外,一句话也没说,似乎眼泪早就流干了,也已经浇灌在心里了,白朗知道,如果钟哥能陪在他身边就好了,这种救赎的情感是无法替代的,毕竟,拉南芷出深渊的人终究是钟哥,不光是南芷,对于白朗也一样,落魄之时的橄榄枝最是温暖,那是救赎也是光明
人很人相处久了,似乎真的会有某种联系存在,道不明说不清的,钟一在蔺子酥办公室总是有着不安心,一股浓浓的压抑感扑面而来,现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无限的风景,手里拿着威士忌酒杯,蔺子酥抬头的瞬间,看着钟一的身影,总有些莫名其妙的单薄无力,不由得邹着眉头
走到窗前,从背后抱着钟一
“有心事儿”
“嗯,没有”
“不诚实”
“嗯,疼”
“叫你不诚实”
“刚开始以为你就是个癞皮狗,现在看来,你就是个大灰狼,一旦咬伤猎物,就会不松口”
“你就是我唯一的猎物,我守着你就够了”
“那你也不用每次都咬这么深吧,我也会疼的,好吧”
“确定不会爽嘛”
“流氓,你呢,是爽,还是满足”
“有爽,有满足,更有甚者的是欲望,驯服一切的掌控欲”
“驯服,我也不过是驯服,是吗”
钟一说出这话的时候,转过身看着蔺子酥,眼神中竟然有种淡淡的忧伤与悲情,那是一种蔺子酥从来没有看过的眼神,就好像高高在上的神灵开始悲鸣这个人世间,蔺子酥心中有一种心疼的声音
“你不是驯服,是难得的可贵”
“哼,驯服也好,可贵也吧,终究我是没有办法逃出的结界,大概是有些累了吧”
“那我们回去休息吧”
“嗯,睡了一下午了,不想睡了”
“去喝酒,怎么样”
“好呀,那还不走,更待何时”
“你呀,过山车都没你这么快”
蔺子酥带着钟一来到了帝豪,今天的人也不知道为啥,异常的多,经理早就在外面等着他们了
“蔺总,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