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破绽百出,任皇上如何昏庸,也会察觉出了问题,感觉皇权受严重的威胁,当这个情况出现时,皇上势起而反击,至少生出求存之心。”
符太沉吟道:“这与我是否他们清除的目标之一,有何关系?”
李隆基道:“大人从田上渊的借故离京,看穿他是重施故技,营造出他并不在场的事实,意在乘机除掉所有反对他们的力量,可是,一旦攻不下兴庆宫,大明宫又因宇文大统领稳如铁桶,对方纵然尽歼太子的叛军,却未能置皇上于绝对控制下,便是功亏一篑。”
符太头痛的道:“我的娘!太复杂了,不过,临淄王既说他们的目标是清除所有反对的力量,那老子必是他们目标之一,很大机会连你们五兄弟都不放过。”
李隆基道:“若然如此,那兴庆宫的宫卫里,必有他们的人,可开门揖敌,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符太同意道:“有道理!唉!不是有道理,是必然如此,他们要收买人还不容易吗?我们只剩下两天时间,怎样才可以将内鬼找出来?”
李隆基道:“这方面隆基和高大一直有留神,特别留意来自宗楚客一方不寻常的升调,可交给隆基处理。当太子发动之时,我们将兴庆宫的七道城门的控制权夺下,那纵有漏网之鱼,亦无法起作用。”
符太道:“依此思路,岂非相王府、长公主府内也有他们的人吗?”
李隆基道:“机会微乎其微,不论王父或长公主,只肯用曾追随多年,且忠诚上没问题的人,教对方难以渗透。”
符太仍有大堆话想问,长宁的马车队到。
龙鹰读得头皮发麻。
当时的符太,很难明白李隆基说的话,因他所说的,是尚未发生的事,具有先见之明。换过其时听的是自己,亦必是一知半解。可是,今天读来,却清楚分明,皆因李隆基描述的,正是眼前的情况。
李显醒觉了。
他的娘!现时即使有敌杀至,他亦边读边打,欲罢不能也。
一向不懂说讨人欢喜的话的太少,如何可一鸣惊人,成为西京独此一家,又最引人入胜的说书者?
霜荞举行这场说书雅集,目的何在?
一切即将揭晓。
符太坐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长宁身旁,发香、衣香、体香扑鼻而来。
他嗅觉的灵敏,纵未比得上大**的魔鼻,相差肯定不大远,坐得这般亲近,大公主尊贵的身体,等于在气味的层面上向他完全开放,确香不迷人人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