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在利用她,那个小姑娘确实聪明,能想出这种办法。
根据当下的情况,好的坏的,她都能利用起来,最重要的是她竟一直叫自己埃米莉。
她很聪慧,带着一点近乎恐怖的敏.感,无论是做朋友还是做对手,都会是很有意思的人。
只是可惜——
伊顿夫人的目光在会议室扫视了一圈:“我希望诸位能够明白,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应以福升的利益为先,我们是利益共同体,为了福升,放下你们的偏见和私人恩怨,这太幼稚了,你们要盯着的不是她干了什么,我做了什么?而是福升股票是否在它应有的位置,不要像罗恩一般做情绪的奴隶,不顾福升的生死,不分主次,做意气之争。”
她掷地有声,嗓音坚决有力,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安静下来。
这不是伊顿夫人第一次这么严肃地警告他们,自从成为福升的话事人后,她的态度一天比一天强硬,与原本软和好拿捏的形象,越行越远,他们已经快要忘记当初这个女人哭着说罗恩迫害她丈夫时的模样。
弗里曼将文件压到报纸上,抬头看向最前面的女人,现在的她没有年轻时的秀美温柔,但多了一些神秘和危险,也更令人着迷。
……
港城有多少富人?
答案是数不清。
无论底层的人有多贫穷,富人们永远存在,即使是总人口的一小部分,但加起来也是一个非常可观的数字。
几千块买一件衣服对普通富人来说也是不便宜的,但是稍微咬咬牙也都能消费得起。
自从伊顿夫人花了10万英镑买了那件礼服,赫姿就不再因为客源而担忧,一天中有大半时间都有人排队。
奢侈品无耻的一点,就是能给消费者“立规矩”,让人又爱又恨,磨得人没有半点脾气。
“怎么还没有货?我都来好几次了,你们难道不打算卖了吗?”
“不好意思,女士,如果云朵裙到货我们一定会通知您的,现在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等通知。”柜员耐心地和顾客解释。
“这都一个多月了,你们的办事效率也太低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云朵裙的布料需要从德国进口,产量很有限,我们会加紧催一下的,要不您看,我带您去看看其他的款式,我们新上了几款裙子,感觉非常适合您。”
这个解释勉强让对方信服,虽然还是念叨着不靠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