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必须走了。今天是纪念日……而且50分钟以后还要举行我母亲的葬礼。”
“什么?令堂去世了?我的天!你怎么不早说。”
“我怕……但我必须走了。”
“我来安排一下。”上校打开房门走出去,“埃迪!给克劳萨船长备一辆空中汽车,要快一点的。马上把客人带去,他要飞到什么地方,你就停到什么地方。快!”
“明白,船长!”
布里斯比回来了,扬了扬眉毛,走到外面一间办公室去了。
克劳萨看着索比,难过地说:“过来,儿子。”
“是,爸爸。”
“我得走了……我想将来某一天,你也许还能到聚会的地方来。”
“我一定会来的,爸爸!”
“要是不能来的话……嗯,你的血已经留在了西苏号的甲板上,我们的钢铁里渗进了你的鲜血。你依旧是西苏人。”
“钢铁里有我的血。”
“贸易顺利,儿子。做个好孩子。”
“贸易顺利!啊,爸爸!”
“别这样!再这样我的眼泪也要流下来了。听着,今天下午,我们会代你处理好聚会事情的。你千万不要出场。”
“是的,先生。”
“你的母亲很爱你,我也很爱你。”
布里斯比敲了敲开着的门。“汽车在等着你,船长。”
“来了,舰长。”克劳萨亲了亲索比的两颊,转身就走。索比只能看着他宽阔的背影悄然离去。
过了一会儿,布里斯比上校回来了。他坐下以后看着索比说:“我不知道拿你该怎么办。不过我们会尽力而为的。”他按了一下开关,说,“纠察长埃迪,派人找个铺位。”转身又对索比说,“要是你能凑合一下的话,我们也有床铺。我知道你们商人生活很奢华。”
“先生?”
“怎么?”
“巴斯利姆是上校?是你们军队的?”
“嗯……是的。”
听了这话,索比想了几分钟——往事又在脑海里翻腾起来了。他迟疑不决地说:“我想,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是巴斯利姆的话吗?”
“是的,先生。我本来在进入浅催眠状态时才能想出来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现在就能记起来了。”接着,索比背了几组密码,“你看这些密码跟你有关吗?”
布里斯比再次迅速关好房门,急切地说:“除非你确信身边的人